嵐煙草堂裏,一男,一女,一狗的生活就那樣拉開了序幕。
在大黑眼中,他們的生活是這樣的,男主人tiaoxi女主人,女主人頑強對抗男主人,男主人為酒而臣服於女主人...二人廝殺周而複始。
在如嵐眼中,他們的生活是這樣的,他溫柔周到地照顧著姬蘿,姬蘿為感謝他,每日給他釀造美酒,品種繁多,他則更加喜歡這個小師侄女兒,更加地溫柔周到...二人和諧美好,感情與日俱增。
在姬蘿眼中,他們的生活是這樣的,師叔依舊無恥,且有愈演愈烈地趨勢,以各種無法想象的奇招怪招讓她為他服務...釀酒其一,煮飯其二。她就是白毛女,小白菜,苦來隻往肚子咽...
大黑想,男人喜歡一個女人,是不是從欺負她,招惹她開始?於是乎,它在月黑風高的某天,它出去找了一隻在它眼中無比美麗的母狗,相見伊始,他就凶猛地把母狗撲到,還往人家肚皮撒泡尿...頗有其主之風——無恥之風。
這一日,如嵐被打發去找釀新酒的原料了,姬蘿則在他走後,哄著大黑就去前山尋寶,究竟是尋何物?這還得從幾日前,大黑發情說起。
話說那幾天,大黑每天早出晚歸,十分殷勤,身上還時不時帶著一股子尿臊味,這一****的尾巴上,還沾了一根五彩的菊花瓣,十分稀奇。
姬蘿拈來一看,便眼睛發亮,隻見這一瓣菊花之上竟有五種顏色漸變開來,極為奇特。
說起菊花,心下那黑衣少年的身影便又依稀浮現眼前,她還欠他不少菊花呢。想到少年那萬年沉冰的臉,冷淡厭惡的態度,姬蘿微微皺眉。不過一事是一事,她既然做錯事,就得彌補。
於是,她就想跟著大黑就尋來五彩菊,等她移植成活,她便上崖還債。然而,如嵐又極不喜她再攪和子嬰之事,跟他提及他總是擺著那一臉的輕佻慵懶,“我的小蘿蘿,你有時間想他,不如多想想師叔我啊?話說,那梅子酒不錯,改天換個蘋果酒如何?”
感情這師叔就把她當作釀酒神器了!也好,這個嗜酒如命的家夥,就打發他去找原料吧!
跟著大黑的探菊之旅顯得沒有那麼輕鬆,它走得全是那種枝葉橫叉的野路,清月山又極大,臨近快天黑時,才在一偏遠的山腳看見幾朵風中搖曳的五彩菊。
“幹得不錯!”累得氣喘籲籲的姬蘿,扔出一塊肉幹獎勵大黑。然後自己拿著準備好的花盆小心翼翼地把兩朵五彩菊移植上來。她在師傅給的扳指裏查詢到了,五彩之菊,為菊中仙品,極難成活,而且並蒂而生,有一朵就有兩朵,不可單獨移植。看著兩朵漂亮的花兒在成功移植到了她手上的花盆裏,姬蘿髒兮兮的小臉上綻放出燦爛的笑容。
“得了!走!大黑。”姬蘿笑眯眯地拍著大黑俊俏的屁股。隻見大黑一回頭,露出一個不爽的麵容,似乎在說,“**!隻有我親愛的可以摸!”
姬蘿哪會想那麼多,直接又一塊肉幹扔過去,“走啦!大黑將軍,你家主人回來看不到我們就糟糕啦!”
大黑看了看,香噴噴的肉片,又看了看自己那俊俏屁股,終於在氣節和**麵前,選擇了**,叼起那塊大肉幹,得瑟地在前麵開路。
這一次,似乎走得是另一條路...
咦,這裏似乎是曉月峰啊,葛靖師叔的主事大殿還有新弟子住的地方都離這不遠。姬蘿自從來到清月山,一沒去正緊修煉,二沒見到什麼師兄師妹,整日不是與師傅廝混就是師叔廝混...絲毫沒個修煉的自覺...實在是諸事繁多啊!她,於是感慨。
正在這時,迎麵走向一群人,領頭那個她認識,就是那天在大殿上賣弄酒技的佟童。
當然佟童一行人也見到了她,隻見她一身髒兮兮的,手裏護著一個小花盆,旁邊還跟著一隻大黑狗,真像個鄉野村姑。佟童的鼻孔都快朝天了,眼裏對她的厭惡絲毫不加掩飾。
旁邊的小弟子都會看神色,她們也都是輩份極小,甚至有些連大殿都沒進過,自然是不認識姬蘿的,見她連身低等弟子的道衣都沒,更加鄙夷,此時一看是佟童師叔不喜之人,更是來勁兒了,聲音尖銳,“來者何人?見著佟童師叔為何不行叩拜之禮?”
姬蘿感覺莫名其妙,她連乾月都沒行過禮,跟如嵐都可以掐架的人,幹嘛要拜她?望著麵前一行人囂張的氣焰,她也心下惱火,“佟童是流芳的弟子,而流芳是我師兄,那麼佟童是不是比我低一輩?該行禮叫一聲師叔的是否是她?”
佟童眼中的寒光一閃,身旁的小弟子則以為這是哪裏來的村姑信口雌黃,便又道:“你要是流芳的的師妹,那我還是掌門的弟子呢!哈哈哈!”身後一眾弟子都跟著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