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成武說道:
“大姐,不是我說你,這時候你就別插話了,其實,我也想知道,這祖母的既然能冤魂都能感化得了,怎麼就感化不了你呢。?莫非?你上一世是草包妖精?哈哈哈,笑死我了。”
慕瑞雪氣得連忙將手中茶杯打向慕成武,說道:
“你先別插話,小心一會你身上又該有宿世冤魂了。哈哈。”
方海看著這兩個孩子來回的調侃他,哼,看他們還能得意到什麼時候。明天,哦,不,是一會,就讓他們感受到什麼叫做生不如死。若是她慕瑞雪到了我的手裏,哼——
慕大軍說道: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別在外人麵前沒大沒小的。”
慕大軍又膩了一眼方海道士,說道:
“就這幾點麼嗎?還有什麼要說的?”
方海隻能硬著頭皮說道:
“慕將軍,不用你不信我的話。我說的話,其實你自己心裏也在想著,不是嗎?”
方海哪裏知道慕大軍在想著什麼,完全是在和慕大軍打著心裏戰術,他也是在賭,賭慕大軍對慕瑞雪的絲絲變化,有著種種的懷疑。
其實,慕大軍哪裏就不懷疑慕瑞雪的變化。慕瑞雪的變化實在是太大了。記得以前,瑞雪從來都是和劉雲、瑞蘭走的很近,若不是礙於規矩,或許她早就管劉雲叫娘親了。而現在,到是對劉雲的態度,到是有了徹底的改變。不僅和劉雲、慕瑞蘭保持著適當的關係,更是有幾次和劉雲不對付。還有方海道士說的到是很對,以前的瑞雪很少和老夫人走的如此近,可最近這幾個月來,到是總來長壽院,給老夫人請安。就連官家似乎都對瑞雪越來越滿意了。
慕大軍覺得慕瑞雪和慕成武的改變似乎變得太大了,而且是那種一夜間長大的那樣。
現在這種感覺,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慕大軍喝著茶,慢慢的沉思著,露露,這事,該怎麼辦?
慕大軍走到慕瑞雪的身邊,問道:
“雪雪,你還記得露露嗎?你記得小時候你娘親露露狠狠的打過你,你記得那次是為了什麼嗎?”
慕大軍小心翼翼的問著,那件事隻有露露、瑞雪和他知道。那時候是雪雪三歲的那年——
慕瑞雪看著慕大軍,心裏咯噔一下。三歲時候的事情,自己哪裏還記得,隻不過是父親在自己小的時候總是和自己提及那件事。
慕瑞雪麵色一變,看了看慕大軍,有些悲戚的說道:
“爹爹,就連你都不信我嗎?”
慕大軍說道:
“不是爹爹不信你。隻是爹爹確實也找不到信的理由,你和小武是最懂我的。你也是爹爹的最寶貝的女兒,爹爹怎麼能不信你?”
慕瑞雪看了一眼慕大軍,說道:
“爹說的是小時候我沒有意思,將娘親養的小黃雞的雞毛都給拔了吧,還是,將娘親最為珍貴的翡翠玉鐲給砸了的事?”
慕瑞雪有說道:
“三歲,我哪是記事的年齡啊。早就忘到腦後去了。不過爹爹恐怕你是忘記了吧,自己總是在我耳邊叨咕這些事呢。要不要我一字不落的都給您講一講?”
慕成武點了點頭,說道:
“姐姐,你在這兒講什麼?這麼多人聽著,你也不怕大家笑話你這個慕大小姐、不過,你還是可以偷偷的給我講講,我也沒見過娘親,好羨慕你呢。”
說罷,慕成武的眼淚適時地流下了幾滴……
王氏一看慕成武竟然有些傷感,便說道:
“好了,好了,瑞雪還是我們的瑞雪。不過方海道士,這瑞雪到底為什麼改變啊。你到是說個話啊。”
方海道士說道:
“老夫人,說實話,若是真的想讓慕府安寧,一定要將大小姐送到廟裏,或者是將慕大小姐趕出府裏,這種事,隻能聽天由命了。
方海道士又說道:
“老夫人,這事,我也是為了你們慕府好,不過我話已至此,您愛信不信吧。”
說罷,方海欲要提著自己的行李走。
王氏一看方海道士是有些脾氣。但是若是沒才能的人,怎麼會有脾氣呢?
王氏對方海道士的話,深信不疑,說道:
“方海道士,若是真的將瑞雪送到廟裏去寄養,那她何時能回府?”
方海看著緊張的王氏,心裏卻暗自笑了,看這個王氏的表情,看來今天的這件事,確實查不多要成功了。方海在心底大笑起來,若是事成了,那眼前這位主子,可是少不了她的好處的。
方海道士說道:
“說實話,對於慕大小姐這樣的體質,最好是永不見麵。
慕瑞雪一聽,在也坐不住了,悶悶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