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靜兒動容的笑了笑,隻是,多少剛還帶著幾分的苦澀。
“你到底和北堂靜是姐妹,一筆寫不出兩個北堂。到底是血親,她能帶你如何。”
慕瑞雪到笑了笑。真是不知道這北堂珍兒是怎麼想的。
北堂是大家族,又是大安四大家族之首,其中的醃臢事兒和齷蹉事兒,她雖然沒撿到過,可說實話,到是也沒少聽過。
“起碼你也應該吧事情的大概跟我說下,是吧。”
這是北堂珍兒如此一副手足無措的樣子,到是讓慕瑞雪感到一陣莫名的懷疑,
“珍兒姐,你到是說話啊,你若是如此,那我可就--”
隻見北堂珍兒苦澀一笑,無奈的聳了聳肩:
“慕小姐,這次來我無非就是想要和你聯手對付北堂靜兒,你也知道我和她的關係,她到是人前風光,嗬,這麼多年了,到是搶了我的風頭,你覺得我能夠甘心麼,嗬,我從心底告訴你,我根本就是心不甘、情不願。”
說著,北堂珍兒到是端起閃星剛剛送進來的茶水,漫不經心的輕輕的吹了兩下,繼而又說道:
“後日,在二皇子府的宴會,你可曾準備好了?”
二皇子府的宴會?她怎麼沒有聽說過,甚至連邀請函都沒有收到。
有些看不透這兩位北堂小姐到底在搞什麼名堂,可是獨角戲唱的太無趣,那可真就唱不下去了。
慕瑞雪怎麼能夠想要看到這樣的情況發生呢。”
“恐怕珍兒姐姐想多了,我怎麼不知道現在有人欲要讓我去二皇子府參加這個宴會,到不是瑞雪不肯幫你,而是,對於北堂靜而言,第一,我每次都是將她收拾的很利索,不是麼,第二就是,我和她的矛盾,和你們之間的衝突可是不一樣的。”
想把她做搶?
這北堂珍兒還真是想多了。
自己和北堂靜,無非就是互相看不對眼罷了。若是說實在的厲害關係,還真是沒有。
可北堂珍兒可就不一樣了。同為北堂府的小姐,年歲相當,可重要的是,這北堂珍兒對於北堂靜來說,仿佛就如同一個小跟班似得。
從小到現在。
所有的人都認為,北堂靜是博才多學的,琴棋書畫,禮儀詩賦,樣樣精通,可實際上呢,她一直都在利用北堂珍兒的博學,來替她博得好名聲罷了。
僅此而已,可年歲相當的北堂珍兒,又怎麼甘心願意當北堂靜的墊腳石呢。
一個恨字,恐怕早已磨滅她對北堂靜的恨意了。
隻是,自己和她毫無瓜葛,甚至毫無任何關係,她又怎麼能夠找到自己的身上。甚至她都不知道自己根本就沒有收到那個勞什子的邀請帖。
“怎麼會。”
怎麼會沒收到。可是,可是若是沒有猜錯的話,這呂清瑤應該給送出來的啊。
北堂珍兒到是一副驚訝詫異的樣子,深深的蹙了蹙眉,緊接著說道:
“北堂珍兒早就想要趁著這次宴會上,狠狠的整你一頓,隻是這其中到底用什麼方法,我卻不得而知。瑞雪,你要是肯相信我,我們就聯手,反正現在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