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要不要去看看清瑤妹妹。”
白鴿心裏本就難受,這呂清瑤而且現在受了傷,心底自然是難過至極。
恐怕現在她的心都要飛到呂清瑤的身邊去呢。
清瑤姐姐的院子,定然是極其破敗的院子,甚至荒無人煙。
既然清瑤姐姐能夠知道他們來的消息,那也就說明,這消息是有人故意放出去的。
穿成這樣就出來了,這也是清瑤姐姐是在的無力之舉。
好還,清瑤姐姐沒有變成她討厭的那一類人。
還好。清瑤姐姐沒有背叛她們。
“是北堂靜引我們讓我們去而已,先不去,靜觀其變,放心,清瑤姐姐一定會沒事的、”
好在剛剛出去換衣服的時候,追風已經將清瑤姐姐住的院子摸索出來了。等有時間我們就去看清瑤姐姐。”
順便安心的揉捏了一下白鴿和安雅的手。
與此同時,鼓聲突然停了下來,隻是手中的花,突然放入在北堂靜的手中,這--
“嘖嘖,花竟然停在了北堂小姐的手上,看來,這次二皇子府並沒有白來啊。要知道這北堂小姐可是大安國的才女呢。”
“可不是,這鼓聲停了,靜兒小姐可是要表演才藝的,隻是不知道這北堂小姐能表演什麼。不過按照北堂小姐的名聲,無論是琴棋書畫,都會是一種享受吧。”
“能夠看到北堂小姐表演,嘖嘖,定然是一種享受。”
慕瑞雪自然接到了北堂珍兒剛剛目光。
和北堂珍兒幸災樂禍的神色想比,到是北堂靜一臉的無奈,甚至還有幾分的尷尬:
該死,到底是誰找的小斯,這個不要命的,明明自己已經說過,擊鼓傳花千萬不能傳到自己你這裏,可--
這些個下三爛的見人。
“靜兒,本皇子也好久都沒見你舞文弄墨,吟詩作對了,今天到底是個好日子,你就好好的樓上兩手,讓本皇子也看個熱鬧,如何。”
如何--
慕瑞雪冷眼看著這北堂靜兒騎虎難下的樣子,估計此時此刻,北堂靜的內心獨白是:臣妾做不到啊。
隻是這回兒北堂珍兒到是爽了。
能夠手買到擊鼓的人,這北堂珍兒的勢力,也不容小覷。
也算挺有門子。
“銘哥哥,靜兒,靜兒今天不舒服,可不可以就這麼作罷呢。”
“這怎麼可以--”
馬幽蓉哪裏是肯放過北堂靜的主。
馬幽蓉從一邊占了起來,道:
“這次妹妹也算是東道主了,而且這規矩可是妹妹講的,若是妹妹帶頭不遵守遊戲規則的話,那豈不是容人詬病。妾身說的對麼,二皇子?”
安雅到也站了起來道:
“是啊,堂兄,剛剛雅兒還彈了一首曲子呢。這靜兒雖然是訂婚了,可到底還沒有進二皇子府呢,不是麼。”
所以,該有的規矩,還得按規矩來嘛。
北堂靜本就是什麼都不會,以前做的詩,也都是北堂珍兒做過的,她去抄襲,寫上自己i的名字,也就成了自己的,
等彈琴的時候,無外乎北堂珍兒在外麵彈,自己在屋內彈,隻不過是裝腔作勢,做個樣子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