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瑞雪冷眼撇了一下劉淇:
“我是什麼東西?我這個東西可比你貴重呢,起碼我是慕府名副其實的大小姐,而你呢,你又是什麼?不過是姑母和離後,帶回來的一個拖油瓶而已,僅此而已,你又有什麼理由和我如此說話,真是讓人貽笑大方。”
劉淇臉色一白,剛要反駁慕瑞雪,卻被柳真一手給拽到到自己的身邊,朝著劉淇瑤瑤頭,又接著對慕瑞雪說道:
“既然慕小姐如此說話,那就柳真便聽著,瑞雪小姐不是說有話要問柳真麼,那現在就問吧。”
慕瑞雪冷哼一聲,見他終於沒有把那惡心的“瑞雪妹妹”這四個字說出口,這才語氣稍微的緩了一些。
“請問柳公子,你身上可是流著家父的血液?還是掌握著我們慕府誰的把柄,竟然如此行事?”
柳真到是抬頭看了一眼慕瑞雪,道:
“慕小姐何出此言。”
“你且回答就是了。”
“我柳真身上流著的自然不是慕將軍的血液,隻是你說的把柄,也沒有這回事兒。”
慕瑞雪點了點頭,又接著說道:
“是麼,那我可就感到奇怪了,你既然不是我們慕府的子嗣,手裏卻也沒有拿捏這我爹。我祖母的短處,為何卻還帶著顧府的人,****來逼著我慕府來幫你辦理婚事,真是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柳真,我們慕府,絕對不是慈善所,所以,我勸你,不要把事想的這般理所當然才好呢。”
這當然不是理所當然的事兒。
柳真到是不動聲色的給了王氏一個眼神。
王氏這才確定下來,果然,王府和柳真的爹娘,將這件事兒推給了她。
王府有沒有銀子,她一清二楚。、
王府能夠如此,還不都是她拿著自己的體己銀子讚助的王府。
若是自己不給王府那銀子,他們怎麼可能會活到再現在,還有那幾個丫頭,不也是從慕府出去的麼。
甚至他們的銀錢,可都是慕府出的。
王府和柳真的爹娘,可都是一點銀子都沒有啊。
出了這麼大的事兒,他們不找自己,還能夠找誰呢。
劉淇到是聽不下去了:
“慕瑞雪,你這是什麼意思,好,就算是柳真沒有理由來慕府找舅舅,找祖母,而是我在這兒呢,我畢竟和柳真定了親,以後也是柳真的人,那為何柳真不能在我慕府住著,在說了,祖母和舅舅都沒有說話,你這個大小姐說話,豈不是有些多餘。”
多餘?
慕瑞雪冷笑幾聲,真是差點被這來兩個要錢不要命的人給氣個好歹:
“嗬,你又算是社什麼東西,剛剛不都說了,你不過是姑母和離帶回來的拖油瓶,僅此而已,我們慕府為什麼要養著你,還要養著你的夫君,甚至還有你夫君帶過來的正房,你真是當我們慕府是收容所呢,劉淇,腦殘和不要臉,可是要有限度的,還有,柳真——”
慕瑞雪搖頭,又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