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鴿此時簡直就是欲哭無淚啊。為什麼非要和雪雪一起吃飯呢。為何要屁顛屁顛的來找慕瑞雪呢。
慕瑞雪在旁邊哈哈大笑道:
“都說外祖父是一代文豪大儒,今天終於能認認真真、仔仔細細的感受到外祖父的風采了呢。”
白文儒笑道:
“好了好了,你們這兩個孩子,可都別鬧了,都這麼大了,怎麼還都是小孩子的心性。快些吃飯,一會祖父好讓你們領略一下什麼叫做真正的畫技。”
白樺居裏一片暖意,可慕府的長壽院,可就不是這個樣子了。
長壽院。
“祖母,求您,求您放過子聰哥哥吧。子聰哥哥也知錯了啊。”
此時的慕瑞蘭正跪在老夫人王氏的身邊,大聲的哭道:
“祖母,我和子聰哥哥再也不敢了。嗚嗚,瑞蘭再也不敢了。”
老夫人王氏看了一眼哭的梨花帶雨的慕瑞蘭,說道:
“你這是在幹什麼?你看你的哭的這梨花帶雨的模樣,豈不是要讓祖母心碎?你這傻孩子,快起來。”
慕瑞蘭見王氏沒有原諒範子聰的意思,便繼續哭道:
“祖母,子聰哥哥也是一個正常的孩子,他和蘭蘭一樣,都是正常人,您若是非要讓子聰哥哥去給慕成斌那個傻子坐玩伴,那蘭蘭也不去上逸林父子的課了,蘭蘭也去給慕成斌挨打。這樣您可滿意了?”
王氏見慕瑞蘭如此的決絕,便有些微怒道:
“瑞蘭,即使你和範子聰的關係要好,可是你也不想想,範子聰畢竟是你姨娘庶姐的孩子,你姨娘說好聽了也隻是半個主子,更何況是她庶妹的兒子?範子聰進府之前便說好了隻在成斌跟前兒做一個書童、玩伴,現在呢,你看看,這可是比主子都牛氣。啊?今天的事你也在場,你也看到了,為什麼不去幫你弟弟慕成斌,反而要幫住這個傻子欺負成斌?”
此時的範子聰也直直的跪在了王氏的跟前,而範子聰卻沒有慕瑞蘭那般哭著臉,反而他的臉上似乎帶著一絲“浩然正氣”。
範子聰朝著王氏一拜,說道:
“王老夫人,我範子聰雖然是一介布衣的平凡人,雖然我的爹娘的身份地位不及慕府的任意一位主子尊貴,但是我知道的是,我可以憑借我的能力能夠過得更好。但是,王老夫人,您為何隻看到了我的身份、我的地位,為何看不到我的努力,我的用功。說實話,我現在是被寄養在慕府,我對慕府懷著一顆感恩的心。老夫人,我曾在心底發過誓,要去努力讀書,要有學有所成,來回報您,回報慕將軍,但是您今天說的話,真是讓我心裏難過。”
範子聰繼續說道:
“老夫人,可能在您眼中,我的身份地位比不上慕成斌,但是我相信,我一定有能力,比他強。”
王氏說道:
“你說這些話,有何用?你當然會比他強,因為你是正常人,而我的孫子呢?卻是一個癡呆。我雖然不知道劉雲這心裏是打著什麼小久久,但是我要告訴你,無論你做了什麼,你都不及慕成斌的十分之一,甚至是百分之一,千分之一。還有,今天我給你一個麵子,不像慕大軍提及此事,若是讓他知道你今天和慕成斌打了起來,那你可真是在慕府的舒服日子待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