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子聰和劉雲的話,王氏可能不去深思,但是慕瑞蘭的話,這王氏還是多少聽點的。
王氏想了想,說道:
“成斌,你姐姐瑞蘭說的對麼?你之前是總欺負範子聰和瑞蘭姐姐嗎?”
範子聰哪裏知道什麼叫欺負,什麼叫不欺負?他隻是知道一看見範子聰和慕瑞蘭在一起就想見他們大吼大叫的樣子。
慕成斌大笑道:
“祖母,範子聰和慕瑞蘭都好傻,幾個蟲子都能給他們嚇得夠嗆。”
王氏一聽,這成斌說的話怎麼和那張紙條裏麵的內容完全不一致?
難道是成斌周圍的人在起什麼幺蛾子?
王氏突然沒心情在審這件事了。不過——
王氏打量了範子聰幾眼,說道:
“範子聰啊,你說你想報答慕府,怎麼個報答法呢?”
範子聰想了想說道:
“子聰覺得現在說什麼都為之過早,不過子聰會努力讀書,絕對會讓別人刮目相看。”
王氏喝了一口茶,心道:
“這劉雲的外甥,到是一個有心氣兒的。除去慕成斌是慕府的血脈以外,這孩子確實是比慕成斌強很多的。不過,這越是有心氣兒的人,越是難管,更何況翅膀硬了以後,更如那脫了韁的野馬般。可是步步為營,總比事情被揭穿後,自己孤苦無依好啊。更何況————”
又有一個新計劃,在王氏的心底慢慢形成,這個計劃,卻更進一步的拉近的劉雲和王氏之間的盟友關係。
-------------白府-----------
當慕瑞雪被眼前的美色所深深折服的時候,她才知道,她是多麼多麼的喜歡外祖父白文儒的畫功。
慕瑞雪看著白文儒剛剛畫好的荷花,不禁感歎道:以前總是質疑外祖父的學問、還有文學素養,可今天自從看到外祖父的書法以及畫功後,真的是明白了,為何好多文人騷客都喜歡上外祖父這邊討教個一二。也明白了為何朝中總是有些大大小小的官員對外祖父尊重的很。
到底是外祖父的筆墨,隻見畫中的綠葉叢中,荷花們像一個個亭亭玉立、滿麵嬌羞的少女般,微微含笑。他們又像是一個個披著輕沙在湖上沐浴的仙女,含笑佇立,嬌羞欲語;嫩蕊凝珠,盈盈欲滴,讓看過畫的人似乎都能聞到清香陣陣,沁人心脾。
外祖父竟然能把小小的荷花畫的這麼惟妙惟肖,真是讓慕瑞雪讚歎不已。
白文儒看著滿臉羨慕、亦或說滿臉讚歎的慕瑞雪,說道:
“怎麼樣雪雪,你若是喜歡,我就從一點一滴的教給你。”
慕瑞雪說道:
“雪雪甚是喜歡,那就每隔三天之時,就有勞外祖父了。”
白鴿撇了撇嘴,說道:
“看沒看到,看沒看到,雪雪一來,我可就被解放了呢。”
酉時,慕瑞雪已經和白老夫人、白老爺子吃完飯,慕瑞雪帶著慕雨、冷雪在後花園中賞花,今天,外祖父告訴她,想要畫好畫,就必究要學會觀察,要做到無微不至的觀察。
“觀察……”
慕瑞雪嘴裏喃喃道了一會,不禁問道:
“暮雨,這裏離母親那些陪房的人家可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