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瑞雪點了點頭,說道:
“這個霧草遇到西紅柿應該是一個極其懂醫的人下的藥,隻是,真是不知道為何要去給表姐下藥。”
慕瑞雪搖了搖頭,看向於氏,隻見於氏在一旁靜靜的看著白鴿,時不時的擦著眼角的淚水。
慕瑞雪走到於氏的旁邊,說道:
“舅母,姐姐一會兒就醒過來了,你可要信得過瑞雪呢。您可得打好精神,要不壞人豈不是很容易的就欺負放你們了。小紅的賣身契可在舅母那?還有小紅家人的賣身契,在哪?小紅最近和誰走的近,她家人應該是最清楚不過的,冷雪,你現在去查一查。”
於氏說道:
“小紅的賣身契雖然在我這裏,她的母親和她的父親都病死了,隻有一個和他相依為命的哥哥,這個哥哥也是個不爭氣的,從小就好賭,我估計是別人盯著小紅,看小紅需要錢,就給她哥哥下了個套吧。”
慕瑞雪點了點頭,說道:
“這事兒必須徹查。”
白老夫人看向地下跪著的幾個丫頭,說道:
“這些丫頭也不能留了,文彪啊,將這些丫頭都送到莊子上,別讓他們聚一起,知道麼?”
這幾個丫頭嚇得連連哭道:
“老夫人,老夫人,讓我們伺候小姐吧,讓我們伺候小姐吧。”
“老夫人,我們是不會說出去的。”
“老夫人,夫人,求求您們了,放過我們吧。”
慕瑞雪看著在旁邊一直跪著禱告的丫頭蜻蜓,說道:
“外祖母,蜻蜓是姐姐的親信,也是姐姐唯一靠得住的人,蜻蜓就留下吧。”
白老夫人看了一眼跪在旁邊,不爭不搶的蜻蜓,說道:
“到是個有心的,就留下吧,”
而旁邊的蜻蜓似乎沒有聽到這邊慕瑞雪和白老夫人的講話,依舊在那邊跪著給白鴿祈禱。
就在整個內室都逐漸變得安靜的時候,白鴿悠然的睜開了眼睛。
於氏見到白鴿醒了,不禁用手帕抹了抹淚水,說道:、
“娘的兒,你終於醒了。娘真是害怕你,怕你——”
白鴿小聲的嘟囔道:
“娘親,女兒不孝,讓您擔心了。”
白鴿又看向白遠之,說道:
“爹爹,您誤會母親和鴿子了,我們沒有,咳咳,我們去敏楓院根本就沒做什麼事情,您為何不信我們呢?相反,我都已經病成這個樣子,爹爹您為何不看一眼呢?”
白遠之拉著白鴿的手,說道:
“爹爹錯怪你了,這件事情就到此結束吧,我會盡快的讓白官家找到凶手的,你先好好休息休息。”
“娘親,遠之還有要事處理,遠之先告退了。”
白老夫人知道這兒子肯定是要去敏楓院那邊了,便說道:
“去吧。”
白老夫人說道:
“於氏,你是一個好媳婦,好女兒,但是通過這件事,娘親要告訴你,你要記住了,以後一定要防人之心不可無,害人之心不可有,你要記住,你是府裏的女主子,今天傷的是我孫女,後天就有可能是我孫子,遠之說是不查此事了,想必,他的心中自會有些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