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成武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發,可是在場的人各個都是經曆過大風大浪的人,也都不難猜到這這輕描淡寫的背後到底有多麼驚心動魄的心酸。
白老夫人用手帕抹了抹眼淚,說道:
“好孩子,好孩子慕,回來就好,回來就好。你一定要在府裏多呆幾日,後日就是外祖母的壽宴了,你是外祖母最好的壽禮啊。”
慕成武也笑了笑說道:
“我就知道後日是外祖母的壽宴,我才今兒回來的,我後日有好東西送給外祖母哦。”
白老爺子說道:
“那你怎麼露出蛛絲馬跡的,然後呢,他們怎麼追捕你的,你又怎麼平安歸來的?”
慕成武看了看白老爺子,鄭重的說道:
“外祖父,剩下的事情等我爹來了,咱們在討論,行麼?”
白文儒也知道後麵的事情恐怕就沒有成武說的那般簡單了,便說道:
“恩,臭小子,到是想的比我周到。”
慕瑞雪說道:
“成武,有個黑衣人兩次闖到我的房裏,我想知道的是這兩個黑衣人為何就偏偏的闖到了我的房裏?”
慕成武心虛的說道:
“就是,就是——,不經意的嘛,不過,也不全是,起碼我知道來的人一定是渺遠國皇室派來的人,是麼姐姐?”
慕瑞雪恨不得掐死這個恨人的小東西,說道:
“你竟然連我的安危都不顧了,你知道你在做真麼?我的安危到不要緊,我身邊有暮雨和冷雪,可你呢?你一個人獨身在外,你該讓我說你什麼好呢,你簡直就是胡鬧。”
慕成武喃喃的說道:
“我就知道,那個黑衣人是渺遠國的,我當時猜的肯定是正確的。”
白文儒看著慕成武,欣慰的笑了笑,說道:
“好孩子,外祖父有你這樣的孫子,真是倍兒感榮幸。”
慕成武看了看天色,說道:
“外祖父,外祖母,孫兒累了呢,我先睡了?”
白老夫人說道:
“清風,去給你們少爺將房間整理出來。”
慕瑞雪本就是想看慕成武的是很傷有沒有傷,便說道:
“外祖母,今晚和我成武一起睡呢。”
男女七歲不同席這是老祖宗定下的規矩,也是證明女子七歲便是大女孩兒的一個憑借。慕瑞雪已經八歲,自然是不能和慕成武一個房間睡覺的。
白老夫人看著一臉認真的慕瑞雪,說道:
“胡鬧,即使是親姐弟,七歲也不能同席,更何況在一個房間住呢|?瑞雪你是女孩兒,以後莫要說出這樣的話了。”
慕瑞雪瞪了一眼慕成武,說道:
“是,外祖母,雪雪記下了。”
慕瑞雪看這白老夫人和白老爺子、慕成武的背影,心道:
“今晚,終於能睡個好覺咯。明天爹爹肯定會到府裏的。後日就是壽宴了,鴿子姐姐現在一定在練舞呢、莫不如,自己先練練琴。
慕瑞雪先用幹淨的手帕將琴擦拭幹淨,然後靜了靜心,開始談了起來。隻是略懂琴音的人都知道,這聲音雖然有些輕快,但是跟多是是,這彈琴的人,心裏一定是有什麼及其高興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