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位夫人可都是生活在後宅院的夫人,試問各位夫人,以瑞雪這尷尬的身份,怎麼可能去欺辱祖母最最疼愛的外孫女,又怎麼欺辱姑母?”
慕瑞雪此時嗤笑道:
“我竟然不知道我有著這麼大的勢力。這四年的深入淺出,這四年的修身養性,我慕瑞雪又何德何能擔得起外界的這般傳言?”
“眾位夫人,今天我慕瑞雪打劉琦兩巴掌,第一巴掌,是替祖母打的,令一巴掌,是替姑母打的。劉琦,於情於理,我慕瑞雪可是威武將軍府的嫡長女,你又是什麼東西在這個場麵來詆毀我。更是另我費解的是,從身份上,你不敵我,從年歲上,你又不長我,你又是有什麼理由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來說我?”
劉琦哪裏知道劉琦竟然在這樣的情況下,還想跟自己理論一番,真是——
慕瑞蘭見事態嚴重,在旁邊說道:
“大姐,你又何苦將事情鬧大,就因為你,我將軍府的女兒已經成為大安的笑談了,你又何必害了表妹呢。表妹年歲小,又不是我們慕府的人,又搶不了你的嫡女地位,你又何必跟他置氣呢,現在這是府外,有什麼事情,我們回府在說,可好?”
什麼叫不能搶嫡女的地位,什麼又叫自己是大安國的笑談?什麼又是要害表妹,真是——
真是豈有此理。
慕瑞雪說道:
“慕瑞蘭,這裏那裏有你說話的地方。記住你的身份,一介庶女而已。”
在場的夫人,有些覺得慕瑞雪覺得竟然這般不顧血緣關係,不給慕瑞蘭、劉琦麵子,可更多的世家夫人都覺得慕瑞雪這丫頭並不簡單。
慕瑞雪又說道:
“姑母,你可知道,剛剛劉琦說祖母病了,而我去在王府伺候肅親王爺、王妃,是吧,竟然還說我勢力。”
慕瑞雪一把拽起劉琦又啪的一聲,打了;劉琦一個耳光。
在場的各位夫人、小姐以及店員,似乎都驚呆住了。與此同時,黑衣男子看著慕瑞雪,是在是搞不懂慕瑞雪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本以為兩個耳光,是慕瑞雪的極限,更是不明白她心裏的想法,已經三個耳光了,真是不知道慕瑞雪到底該如何圓過去,不過,這個慕瑞雪倒是徹底的激起了他的好奇心。
劉琦再也忍不住這樣的屈辱了,三個耳光,在這裏買衣服的可是非富即貴,今天受的屈辱,不得不使劉琦嚎啕大叫:
“慕瑞雪,你這個賤/人,你竟敢打我三個耳光。你這個賤/人生的,我要整死你——”
說吧,劉琦便欲要拽著慕瑞雪的衣服,就在這時,慕瑞雪嘴角微微詭異一笑,就像是配合的無比天衣無縫一般,就在劉琦抓住慕瑞雪衣服的同時,便被劉琦一把拽住衣服,隻聽“撕——”的一聲,慕瑞雪外麵的小貂皮披肩被劉琦撕得粉碎。
而這一切的一切,早已映入到了黑衣人的眼底,而黑衣人見到這番情景,也倒吸了一口氣,還好,隻是這件披風。
慕瑞雪連忙說道:
“劉琦,你這是惱羞成怒麼?我今天就明白的告訴你,祖母根本就沒有病,你又何必誣賴我,說我不孝順,說我不給祖母伺疾,真是夠了,為何我從未聽說過祖母生病的消息?無論是四年前,還是今天,祖母都好好的在府裏坐著,你這是什麼意思,祖母的身體現在還倍兒棒,吃嘛嘛香,祖母對你這麼好,甚至比我這個嫡長孫女都好,你竟然這般的詛咒祖母,剛剛那一巴掌,我打的倒是輕了。”
隻見周圍不知道哪一位夫人說道:
“我昨天可是去過威武將軍府的,慕老夫人根本就沒病,真是奇了怪了,這麼今兒出來就聽聞慕老夫人病了。劉琦丫頭,你外祖母沒事吧。”
另一位年歲較小,差不多有三十多歲的夫人說道:
“前幾日,我還隨著我們府的老夫人去將軍府給慕老夫人請安,可慕老夫人精神抖擻著呢,劉琦小姐,雖然我們隻是外人,但我們有權利知道真相,您為何說老夫人病了?”
僅僅憑著這兩位夫人的話語,眾位夫人似乎也明白了什麼。原來是將軍府的內務事啊。嘖嘖,竟然將排場弄的這般的大。許久都沒有這樣的熱鬧可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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