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也應該跟你一陣兒了,鴿兒,你這個做小姐的,也多多應該管管她的禮數,畢竟這丫頭的言行,就代表著小姐的言行。也就是說,也代表著你的言行。”
吳誌超這是什麼意思?這是拐著彎說自己的德行不好?嗬,嘲笑木槿不就是嘲諷自己麼?
什麼叫木槿是跟我過一陣兒的,木槿可是跟本小姐從小一起長大的。
這個吳誌超到底會不會說話啊。聽著真是可惡至極。
瞬間被他的話,給氣個好歹。若不是祖父和娘親及其喜歡她,自己真想給他扔出去。
哼,木槿和自己親如姐妹。她跳脫的性子和自己如出一轍。什麼叫沒規矩嘛。
這豈不是也是在暗指自己也是沒有規矩。真是——
豈有此理。
“吳公子誤會了,木槿是我大小的丫頭,可不僅僅是跟過我一段時間哦。”
白鴿反擊道。看他還能說出什麼討人厭的話來。
剛開始是一陣沉默。隻是過了一會兒,便是——
“對不起,瞧我這嘴——”
說罷,吳誌超象征性的往自己的臉上“打”了一個巴掌,邊打邊說道:
“哎呦,我這多打幾下,給鴿兒陪陪罪,我這哪成想這丫頭是您的大丫頭啊,都是誌超的錯,還親鴿兒見諒,別跟我這個迂腐之人計較,如何。”
最後,吳誌超又象征性的給白鴿做了個揖。
看到這兒,白鴿到是也有幾分不好意思了,連忙擺手,道:
“吳公子,您客氣了,白鴿剛剛隻是——”
剛剛隻是發小脾氣罷了。不過,說的話確實討厭啊。這木槿,可是自己的心頭肉呢。誰說都不可以。
“既然如此,那誌超到是有個想法,不知道鴿兒配合不配合。”
“吳公子您說。”
白鴿抬起頭,用那雙閃亮亮的雙眸看著吳誌超。然後這樣的雙眸,果然是讓吳誌超深深的陷入其中。
“吳府和白府,也算得上是世家,而誌超我,卻從我和白小姐見過麵,這次,是第一次見麵,憑借我們二府的關係,鴿兒也應叫我一聲“誌超哥哥”。而不是這樣疏遠的“吳公子”。
“如何?”
誌超哥哥?
可光想著這四個字,就感到隱隱作嘔。自己這是給他點臉麵了,這就是要開染坊了麼?
自己還從未叫禦為“7禦哥哥”呢。可是此時此刻,她,著的是張不開嘴啊。
別扭的很。
“小姐,小姐,木槿回來了呢。”
這木槿,還真是會救場。
聽到木槿一回來,白鴿的心,頓時已經在心底開了一束又一束的鮮花。
來的真是及時呢。
“木槿,吳少爺還在呢,你的性子收一收。”
白鴿笑笑,看著正給自係披風的木槿,又繼續說道:
“一會兒你去祖父那兒,去將上次我和祖父一起寫的書法取來一封。”
木槿一愣,這,這小姐是要將自己的書法送給吳少爺,可是,可是這也是拿不出手啊。
這,小姐豈不是在自取其辱麼?
“走吧,吳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