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了半天,這八天內竟然瘦的皮包骨頭,皮膚拉黃,沒有一點——”
安黎禦頓了頓,這才說道:
“沒有一點人的樣子。”
“那現在呢?”
白鴿輕輕的問道,隻是聲音卻變得輕柔多了。
“現在瑞雪正在慈寧宮醫治祖母,現在還沒有清醒過來,小白白,對不起,我最近真的很懦弱,我怕,遭到你的拒絕。我一直用身邊的事兒來麻醉著自己,寧可處理那些瑣碎甚至不堪的事情,也不願意觸碰我們之間的情感。”
“你怕什麼?”
白鴿輕輕輕輕的環住安黎禦,與此同時,安黎禦將白鴿往床內側一代,二人瞬間一起躺在床上,隻是,白鴿卻側身環住安黎禦。
這畫麵,太過唯美,甚至此時整個房間安靜的,仿佛一根針掉到地上都能聽到似得。
“禦——”
感覺到了有些不對勁兒,白鴿這才欲要將環住安黎禦腰的雙手撤回來,可已經嚐到甜頭的安黎禦又怎麼可能乖乖的讓白鴿將手縮回去呢。
那是開玩笑。
真是安黎禦瞬間“猥瑣”一笑,又帶著幾分不屬於他的可愛,輕輕的咬著下最粗,眉眼中都帶著幾分妖嬈:
“小白白,夠了,好久都沒有聞到你的氣息,我真的,真的好想好好好的愛你。你問我怕什麼。我隻想說,我怕你不懂我的心。”
聽到這兒,白鴿輕輕的一歎,雙手雖然沒有縮回去,可分明帶著幾分堅硬和不自然。
“你當時讓我給你時間,好想明白這些始末,好,我給你,可是之後呢,那你真的回答我了麼?你的回答仍舊模棱兩可,甚至一直的在迂回,迂回,白白,你沒拒絕我一次,我的心就務無比的痛一次,甚至越來越找不到方向了,所以我現在寧可不去觸碰你,也不想做一些讓自己、讓父皇、讓老六失望的事兒。”
“你可懂我?”
聽到這兒,哪怕是在神經大條的女子,也都在此時此刻感受到了濃濃的悲哀,甚至是傷感。
禦他——+
他對自己,竟然用情至深。可自己卻一次又一次的傷害他。真的是自己錯了麼?
“你看,你又不說話。”
安黎禦苦笑,加大力度,緊緊的將白鴿摟入懷中,聞著那獨獨屬於白鴿的芳香,已經醉倒在這獨有的香味中。
“禦,我不是在逃避你,隻是我在想,宮中的那些是是非非,我真的能夠戰勝他們麼。即便沒有宮中的是非,未來,我或許會做上你那個最高的位置上,可是,我真的可以坐穩麼,我甚至連我們白府後宅的事兒,都辦的不穩妥,又怎可以——,可以和你肩並肩,站在那個製高點呢。”
聽到這兒,安黎墨微楞:
“你隻想到了這麼多麼?”
“恩,可是我想的確也是最真實的。”
“那你有沒有別的想法。比如說——”
白鴿,不愛一個人有千萬種理由,可是愛上一個人隻有一個理由,就是想和他在一起。你這般的逃避,是不是因為不愛我。若是這樣,我會放手。
可你這般的美好,我又如何能夠放手。即便你如此,我也要讓你愛上我。絕不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