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鴿深深的將頭滴了下去,繼而又像是想明白了什麼似得,抬起頭,用那雙清麗無比的雙眸看著福寧太後,繼而說道:
“可是他做的這些,我卻一點回報都沒有,我雖然深深愛著他,可是,可是我卻為了我的一己私利,一直退縮在我的龜殼裏。我知道我的自私讓禦他也一直很是失望,他為我做了那麼多,甚至是沒日沒夜的一直在拚搏,可我呢,嗬,現在想著這些,我真的感覺到無地自容呢。
說著,白鴿回頭看著身邊坐著的安黎禦,滿臉的柔情,更是帶著幾分深深的愧疚:
“禦,對不起,就像是昨日我承諾的,以後無論發生什麼,我都會相信你,而且,無論你如何,是成是敗,我都不離不棄,太後娘娘,禦,這就是我想要的幸福,這也是我想要的日子,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
白鴿說到這兒,這福寧太後的粥同時也吃完了。而且到是吃的幹幹淨淨。
仿佛白鴿剛說的這些話,是福寧太後最為可口的菜肴。
“好了,好了,你這個小丫頭,說的這些話,哎呦,讓我這個老婆子都感覺到有些酸了,禦兒啊,這黎府的丫頭的惡劣事跡,我不是不知道,可是這裏麵的這些彎彎道道,你自己去權衡去,這路,是你自己選的,不要以為你背後有墨給你撐著,可是你這條路還長著呢,你這個做兄長的,可一定要全部都擔起來,尤其是現在--
福寧太後略帶滿意的看著白鴿,繼續說道:
“尤其是現在,你身邊的白鴿,更是死心塌地的跟著你,你也要好好想想,以後到底怎麼做,才是真正的對她好。既然你們的心意已經互相都懂了,那,想必過幾日的冊妃大典,也離現在不遠了。”
福寧太後的這一番話,更是讓安黎禦莫名的情緒高昂,仿佛身上的所有的動力都全部開始為白鴿效力了。
突然之間明白為何墨會這麼拚了。因為他們身邊的女人,不僅僅是他們的責任,更是他們的世界。
整個世界,僅此而已。
所以無論如何,他們做什麼事兒都有了責任,都不可以輕舉妄動。
這恐怕也是皇祖母想要給他們自身的一種壓力。果然像是皇祖母所說的,先成家,再立業。
可是,白鴿這樣的跟自己,壓力會不會太大,而且所承載的那些東西,也會不會太過於沉重。
福寧太後拉著白鴿的手,更是從手腕退下一個普通到一定程度的玉鐲,可這樣的玉鐲,又怎麼可能是那些普通的東西呢:
“你這丫頭,到也是個誠實的,若是別的女子知道墨是太子的話,又被太子這般的追求著,恐怕早就開始張揚的不得了了,可你到不是,先是像鴕鳥似得,到是藏著掖著,然後到是各種不回應,後來又跟著自己i的心意去走。你這丫頭,到是個好的,以後也跟著瑞雪叫我一聲皇祖母吧。”
說著,又將手上的玉鐲“強硬”的給白鴿戴了上去,:
“這玉鐲,滿世界,就有兩個,一個讓我給瑞雪了,另個一送給你,也是哀家算是對你這個小丫頭的認可,你也是我認定的嫡親孫媳婦兒,皇祖母不求別的,隻求你能夠在小禦的身邊,不離不棄,甚至,全身心的跟他在一起,為他著想。這玉鐲別看他不起眼,這玉鐲可是男的的萬年古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