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黎雙雙從小就喜歡墨，反正，反正我就是看著她別扭，那時候在宮中就揚言說是非墨不嫁，每次看見她都是感覺到一種莫名的討厭，恐怕這就是情敵見情敵的元素吧。”
慕瑞雪到是聳了聳肩，然後又接著說道：
“風貴妃這次玩兒不算太大，也不算是給皇祖母下毒，可到底也是想要整我，那瑞雪就將錯就錯，讓她來一個釜底抽薪。”
釜底抽薪？那她也得有抽的，不是嗎。
慕大軍看著慕瑞雪，繼而笑道：
“瑞雪，這風貴妃那你以為會是這麼好鬥的，這宮裏的貴妃，你覺得和王氏差別大麼？”
“不，他們沒有差別，同樣的目的，不過就是爭寵奪權罷了，隻是宮裏的手段會比王氏的手段霸氣一些，不過，這宮裏人多手雜，限製他們的規矩同樣也很多。隻要從這找到蛛絲馬跡，又何嚐不怕找到突破口呢。是不，爹。”
隻是慕瑞雪剛剛說的這一番頭頭是道的話，不僅僅讓慕大軍感到幾分驕傲，更是讓慕大軍沒由來的感到幾分心酸啊。
瑞雪明明就是他和露露的小公主，可現在，卻——
仿佛像是剛剛福寧太後所說的，沒有娘親的孩子，注定失去的很多。他這個做爹的，既然已經耽誤瑞雪和成文、成武太多太多，就不能在讓她失去的更多了。
隻是露露——
“爹——”
仿佛已經洞悉到慕大軍的想法，慕瑞雪將手附在慕大軍的手上，給予慕大軍無線溫暖：
“爹，女兒隻是想知道——”
女兒隻是想知道若是娘親回來了，那這個正房夫人，您，到底是娶不娶。
可，這樣的話，她要怎麼說出口。要怎麼問出口。
“什麼事兒。”
隻是，瞬間，突然舉得爹爹的目光，變得有些渾濁。可她卻依舊開不了口。
沒有勇氣，注定失敗。
反而，慕大軍微微一笑，到是帶著幾分勇氣，甚至還有幾分向往：
“雪雪，爹知道你要問什麼，是你娘親吧，瑞雪。爹知道你一直在追逐著你娘的腳步，甚至是，六皇子也在替你在露露的中間拉線，可——，可到底是我先違反了我們之間的約定，是我這個做夫君的，對不起她。她這麼恨我，也是我自作自受。”
“可我卻無可奈何，瑞蘭、瑞彤、成斌，甚至是成龍，都是我的血脈，我能如何，我不能將他們都扔了，不承認她們是我慕府的人，我也不能否認他們不是我子女的事實。若是露露永遠都無法認同他們的話，那我跟你娘親，卻永遠都沒有和好的可能。”
慕瑞雪又接著說道：
“爹爹，可是這些姨娘畢竟是姨娘，而且這麼多年了，您依舊也是這麼多姨娘，要不是王氏拿這麼多規矩壓著您，恐怕這後進來的可心姨娘、彩月根本就不可能進府，更何況這還有剛要進府的。”
“爹爹，這回進府的可不是什麼隨意的女子了，這要是安伯父給您找的，恐怕會真的是跟您做樣子的，可這皇祖母找的，恐怕會是真要進我們慕府，做慕府的女主人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