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對,這藥可是從太後娘娘的藥渣裏提出來的,難道,難道是有人想要陷害太後娘娘——,”
聲音越發的大了起來,還帶著恐懼。
“不,皇上,是有人陷害臣妾啊,皇上,臣妾怎麼可能做出這等事兒出來,臣妾是被冤枉的啊,皇上。”
冤枉?
“風舞,你哪裏冤枉了,你到是跟朕說說。”
安敏浩看著風舞,隻是眼底中的‘傷心’更是讓風舞大哭起來。
“回皇上,風舞又怎麼可以做出那樣的事兒來呢。這藥風舞從未見過,又怎麼可能去毒害太後奶奶給你,就算是老天給風舞一百個、一千個、一萬個膽子、風舞也絕對不會加害於太後娘娘的。”
看著風舞,香妃到是給了風舞一個大大的嘲諷。小聲的說道:
“原來,原來臣妾的喵喵,竟然是被牽連了。不過,皇上——”
香妃小聲的嘟囔更是引得了安敏浩的注意:
“還好是喵喵的死,才能夠印發著麼大的事兒出來,若是太後娘娘真的把這藥吃多了,那豈不是——”
豈不是離死不遠了??
她才不在乎那老東西的死活。
哦,不,死了更好。
隻是現在自己能夠有能力有機會好好的整一下風貴妃,自己又怎麼可以不借助這次的機會呢。
“風舞,除了冤枉這兩個字,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皇上,臣妾是真的被冤枉的啊,皇上,臣妾是被冤枉的——”
冤枉、冤枉,這風貴妃還真是就會這兩個字。
冤枉,既然這麼會喊冤枉,那就——
“朕沒空跟你們在這兒玩這些,先把風貴妃打入地牢,給我嚴加看管,等風貴妃說出來自己冤枉到哪兒了,才給他放出來。”
既然皇上下了話,這事兒,可就好辦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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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已深,溫柔的月光直直的灑向諾大的房間。
暗夜中,一雙鷹眸卻也一瞬補瞬的看著床上躺著的那個令他無比動容的小女孩。
瑞雪,好久不見。
不,他們分明是前幾日剛剛見過麵,可奈何她卻從未把她放在心上過、
等了好幾日,瑞雪終於回來了。一陣莫名的心安。
看著那個在月色中熟睡的小女孩,黃卿月倒也是一陣微笑。、
暖暖的。仿佛這個熟睡的女孩就是他的幸福。
“誰?”
如此清淺的腳步聲,嗬,看來這人的輕功到是一絕。
隻是——
既然在如此深夜中他能夠聽出來,那也證明這個人的輕功和自己不分上下。
“黃卿月,這個時候你出現在六皇子妃的房間內,似乎是有些不合時宜,你覺得呢。”
嘖嘖,原來是安黎墨。
不過——
到也是有趣,沒想到那個冰冷的猶如天寒地凍的人,今兒晚上竟然能說出這麼長的話來,還真是讓他黃卿月——
大開眼界。
到底是他死皮賴臉的掛在慕瑞雪身上的。看來,瑞雪還真挺對他的口味。
“六皇子妃?我怎麼不知道瑞雪及笄了,我怎麼不知道瑞雪她成了六皇子妃。我說安黎墨,你這病的可不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