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瑞彤帶著幾分的糾結，然後嘴角到是宛然一笑，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放鬆。
“我以為你會知道的，我並不覺得我的姐姐是一個什麼也不是的包子，不是麼。”
如此的反問，竟然一氣嗬成。
慕瑞雪搖頭，他們之間的關係，從來都是這般的撲朔迷離。不是麼。
懂你，有你，可卻總是在一個對立麵上。
“你又知道了。”
慕瑞雪嘴角微微一笑，有著說不出的感覺。
有些小心翼翼，裏麵竟然還閃爍著幾分的嬌嗔。
“這麼晚了，怎麼還不睡覺，在想什麼，可是在思念情郎。”
情郎？？？！！！
聽到這兒，慕瑞彤的嘴角不禁撇了撇，看來這幾日慕瑞雪的心情到是不錯的，竟然還開啟了玩笑。
“不是，是在想當年麗姨娘的事兒。有些——”
以前覺得自己做的是對的，可總是隨著時間的流逝，還有現在所接觸的這些，才感覺到自己到底是有多麼的可悲。
月光下的慕瑞彤，有著幾分寧靜，即便這是在做自我救贖，可看起來，到底是有著幾分的同情。
可是，她真的能夠同情起來麼。
這裏麵的孰是孰非，不是她能夠輕易的批判的。慕瑞彤，同樣也有著她的人生。
哪怕，帶著幾分的悲劇色彩。
她和上一世的自己，都是悲劇。
“原來，不是思春啊，我本以為妹妹也到了年紀，應該有這樣或者那樣的小打算的。”
慕瑞雪淡然一笑，露出那兩個清淺的小酒窩。
“姐，我想我不會了。”
這一聲姐，叫的是這樣的自然，本能的，從心底，迸發出來的。
“我——”
停頓了，那些該說的，想說的，卻通通被慕瑞彤咽到了肚子裏去。不能說。
不能說啊。
活著，就是累。就是煎熬。
日複一日。
她不能在這樣自己折磨自己了，她想要解脫。
“沒事兒。隻是最近累了罷了。姐，我最近仿佛像是對什麼事兒都想的很透徹。你說，這諾大的慕府，嗬，有什麼好爭的，爭到頭來，不過隻剩下一賠黃土罷了。無論是劉雲，亦或者是王氏，到頭來，他們卻什麼也沒得到。爹爹真正的財力，根本就沒在這慕府。”
對於慕瑞彤說的這些話，慕瑞雪沒有一點的驚訝。爹爹的低些，她是知道的，而對於慕瑞彤而言，知道這些，也並不是什麼難事兒。
她的勢力，同樣不容小覷。
“姐姐在京城的勢力，財力也都很大，不是麼。我偶爾會在想，若是劉雲和慕瑞蘭他們知道了，雪舞和舞雪是你和慕成武的勢力，那會如何。會不會氣瘋了啊。”
說著，慕瑞彤便自顧自的笑了起來，嘴角上揚的弧度，更顯現出了幾分的痛快。
慕瑞雪輕輕的搖搖頭：
“創立雪舞，不是想要讓王氏和劉雲好看的，是我想要給自己、給弟弟一個保障。當時隻是覺得，在諾大的慕府，除了自己，根本就沒有一個人可以依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