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當眾狠狠地把賢王誇了一頓,還賞賜了一些東西,那意思就是要把隻會揭人短的攝政王給比下去。
“退朝。”應晨坤最後說完這兩個字就站起來大步流星的離開了,大有一種終於揚眉吐氣了的感覺。
散朝以後徐九出了門就沒有動了,他想等人散的差不多的時候去找應遠說說話。
沒想到賢王已經先於他一步湊到了攝政王跟前,對他抱拳道:“侄兒剛剛也是突發奇想想到此策,也不知道是否可行就拿出來獻醜了,皇叔莫要見怪。”
“見怪?”應遠停住了腳步望向應晨皓:“賢王何出此言?”
應晨皓看起來就像被他目光所攝一樣,稍稍怔愣了一瞬,幹巴巴地笑道:“哈哈哈沒什麼……隻不過皇上堅持修行宮也是為了盡孝道,我雖然並不是太後所出,但太後為人寬厚仁慈對我同樣照顧有加,本王覺得在修建行宮一事上皇兄並沒有做錯什麼,也希望皇叔能夠理解。”
應遠麵無表情的搖搖頭:“修建行宮雖不是什麼錯處,但如今大慶國力空虛,天災四起,若陛下執意行此奢靡之風臣還不勸解一二,長此以往,陛下如何服眾?朝廷又當如何向百姓交代?”
“這……皇叔說是的,是侄兒想的太過簡單了。”應晨皓再次向他作揖賠不是。
應遠也不知是看淡一切還是並不領情,他的表情從始至終都無甚變化,聲音又十分冷酷地說:“本王還有事,先走了,你有空的話還是多勸勸皇上。”
“是,侄兒知道了。”
應遠說著就甩開大步離開了,倒是方才還態度謙卑的賢王,在他走後便直起腰來,表情尚帶著一絲不屑。
徐九站在大殿門口,將這一幕看得分明。
他連忙後退數步,沒有驚擾到對方也沒叫人發現,匆匆忙忙地繞了大半圈後跑走了。
“這個賢王是怎麼回事兒?”以往應晨皓的出鏡率很高,但存在感卻一向很低,旁人隻知他也在這兒,但卻不會對他多做留意。
可越是這樣的人就越可怕,有本事讓別人注意不到他,才是一種真本事。
【什麼怎麼肥四?】888有點狀況外,不明白宿主怎麼突然問這個,隨即調出了應晨皓的資料:【……哦?呀……哦!】
“……”徐九:“嗯?嗯?啥?”
【這個賢王戲還挺多。】888完全是看戲的語氣,說:【我挖到了一點料,宿主想了解一下咩?】
“……來來來!”
在這個沒有任何娛樂活動的世界裏,還有什麼事兒是比吃瓜更讓人覺得愉快的?
888挖到的料是有關於賢王的身世的。
他的母妃是異族進獻給先帝的美人,因為美貌豔冠京都而極受先帝的寵愛。但是自古紅顏過禍水,美貌很多時候都是一把雙刃劍,也是因為賢王的母妃太過美豔,所以就曾傳出過與臣子私通的醜聞。
當然醜聞是誣陷的,那個妃子身負皇上的寵愛還敢與其他大臣私通?
可雖然最後澄清了此事還了清白,多疑的先帝還是對自己嬪妃的忠貞度有了懷疑,美貌也依然是別人攻擊她的武器,牽連著應晨皓也不怎麼受先帝待見,直至他母妃過世的那天,宮中和坊間還流傳著不少關於澄妃的豔|史。
這對於一個皇子來說無疑是一種屈辱。
即便後來澄妃被小皇帝看在賢王的麵子上追封為澄太妃,這種死後所得的虛假繁榮也並不能彌補逝者生前做遭受的傷害。
這麼看來賢王殿下也是可憐。
但888挖到的瓜裏,有一段兒竟然還跟應遠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