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哪兒,你被人欺負了嗎?”
“這是白風族地之內。”祝餘將多多抱在懷前,道,“多多,藕呢,給我一節藕。”
多多立馬抱住剛生出的那節藕,不甘不願的開口,“祝餘哥哥,你真是火眼金睛算無遺策,什麼都被你料到了。”剛長出的藕呢,它還沒新鮮一下呢。雖然有些不甘願,但還是將剛長出的藕尖遞給祝餘。
祝餘接過藕尖,朝裏邊注入木源之氣,很快,藕尖上長出一點綠芽芽,像青碧上的簪子,又似卷起的螺紋。祝餘繼續輸入木源之氣,綠芽芽很快長出一塊荷葉。
朗月瞧見荷葉長出,眼底泛過亮光,麵帶驚喜之色,隨即擔憂問道,“這王蓮分蘖,能具有王蓮那樣的功效嗎?”
他目光又盯向多多。
祝餘麵帶疲憊之色,臉色也以可見地速度變得蒼白,一下子使用太多的木源之氣,祝餘身子有些發虛,他直接坐在地麵之上,將多多放在一旁,道,“有我木源之氣注入,隻會好不會差。”
祝餘從儲物戒中又取出瓷盆,將那節藕尖放入瓷盆之中,之後又往這藕尖之中注入木源之氣。多多在旁瞧著心驚膽跳,道,“祝餘哥哥,夠了呀,不用再注入木源之氣啦。”
朗月也瞧出祝餘的虛弱,他猶豫了下,抿了抿唇,最終還是把阻止的話語吞下腹。
祝餘朝多多一笑,安撫道,“沒事的,多多。”他掌下碧葉皮薄可愛,一朵淡金白底的花苞從葉片之下偷偷露出。
見花苞花葉齊全,祝餘收回手,閉著眼緩解著身體不適。
旁邊多多伸出根須,將自己的木源之氣朝祝餘體內輸送,祝餘偏頭瞧向多多,以靈氣振開了。他摸摸多多的葉子,道,“我無事。”
隨後,他將催生出來的王蓮往朗月那邊一扔,朗月抱住,望著祝餘欲言又止。
祝餘懶得聽他說話,這人啊,不到黃河不死心,不撞南牆不回頭,他不阻止了。況且,在朗月心中,彌逸比他更重要一事,之前交鋒之時他便清楚明白知道,可是知道歸知道,到底意難平,他跟朗多多,幼年情誼今朝消了。
族長此時笑眯眯的蹲在祝餘身邊,朝他遞過一儲物袋,“這是我做長輩的給你見麵禮,拿著,別客氣。”
祝餘朝他一笑,道,“族長爺爺。”神識一掃,儲物袋中盡是固本培元之物,他心中陣陣溫暖,心像溫水裏泡著。
“哎,”族長應了一聲,笑眯眯開口,“以後鸞族就是你的家,別客氣。聽小九說,道侶儀式是在鸞族舉辦?你有什麼親朋好友要邀請嗎?”
祝餘笑容一頓,道,“族長爺爺,這個道侶儀式暫時怕是辦不成了。”
“哎?”族長一驚,這是要掰了?
恰巧白風此時飛來,在空中重新化作人形。他落到祝餘之側,將一玄木遞給祝餘。
祝餘打開一看,確實是天悲蕊,不過天悲蕊上濃鬱的生氣與靈氣盡被玄木鎖住,未能泄露出一絲一毫。檢查無誤後,將天悲草也扔給了朗月,道,“東西既已得到,你走吧。”
朗月深深的望了眼祝餘,朝族長道,“麻煩了。”
族長道聲不麻煩,伸手開出一道門,朗月大步走進門內,隨後空間門關閉,此處再無朗月。
待朗月走後,族長見祝餘望著朗月消失之處發怔,伸手一扯白風,將祝餘剛才的話說與白風聽,問道,“你倆這是怎麼了,他怎麼忽然說不辦道侶儀式了?”
白風先是一驚,隨即又淡定,道侶契約都簽了,祝餘哪還能反悔。
“祝餘應是,急著查舊友被殺一事,所以有些急切吧。等這些事都落定後,我倆會舉辦儀式的。”白風給了個答案,偏頭望向祝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