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邊修士三五成群, 淺笑交談而過,又有修士立於街旁, 與相熟之人攀談, 還有修士站在街邊,朝兩旁店鋪瞧去,尋找自己的目標, 更有修士急匆匆的路過,所見之景十分具有生活氣息。
角門與街道隔了一條小巷,小巷之內為街邊店鋪的後門或者側門, 比較清幽, 並無多少行人往來。
不過隔了一條街, 正街之上人聲鼎沸, 人來人往,白風所立之處卻聲息杳然,隻能聽得他倆呼吸與心跳之聲, 應是有禁製將這兩方天地隔開。
江關城內禁製處處,以前沒懷疑時,城內設禁製,是為保護城民安全,城外設禁製,是為保護城鎮安全。
此時懷疑心起,覺得這江關城城主未免太過謹慎,以及對江關城掌控得未免太過嚴實,像是將江關城打造成銅牆鐵壁密不透風,城內一舉一動,都在城主的掌控之中。
這不像是為城民安全著想,反倒像是自己有什麼秘密,所以才需要守護地這般嚴密。正如萬富之家,護衛遍地,貧困之戶,夜不閉戶。
而且,祝餘發現,當禁製全部開啟,城內修士便如那籠中之鳥,誰也逃不掉。
可笑的是,以前從沒人懷疑過江關城城主的別有居心。
祝餘將白風偽裝了下,又自己也換了個麵貌,不過考慮到被白風抱在懷中很舒服,祝餘偷懶隻將五官以及頭發給換了。
兩人偷偷摸摸的又繞到客棧前門,因為祝餘說那黑衣人很可疑,身上帶有偽裝痕跡。而且修為很高,以神識欺騙他人,讓人不自覺地忽視他,甚至對他不能有深刻印象,所以祝餘猜測那人是江關城城主派來盯梢或者來監視的。
雖然不知他倆哪裏露了行藏,讓人起了懷疑,但是那客棧是不能住了。
兩人從角門偷偷摸摸的朝傳送陣走去。
兩人進行地很是順利,並無人忽然冒出來阻攔或者追捕,白風抱著祝餘站在傳送陣中,可疑的陷入沉思。
“莫非,咱倆偽裝這般好?”祝餘有些懷疑的開口。
“說不得是你那聲爹爹的緣故。”白風不無揶揄地調侃。
祝餘有些羞赧,他是自己做得別人說不得的性子,哼哼兩聲,“爹爹,你兒子餓了,想喝奶。”
白風臉一紅,拍了拍祝餘的屁.股,“你胡說些什麼。”
“我說的是大實話啊。”祝餘渾不在意地開口,望著白風的雙眼亮晶晶的,不知再打些什麼主意,“而且,夫夫敦倫乃人生大事,你答應過我的。”
白風拒不承認。
祝餘聳聳肩,不在意道:“好吧,我腦補的。”
白風剛鬆一口氣,祝餘又開口了,“爹爹,你兒子餓了,想喝奶。”
白風從儲物戒中取出靈果塞進祝餘嘴中,“喝奶。”
祝餘一個不防被拳頭大的靈果塞住,他伸手取下,見白風大有自己再說就繼續塞靈果的趨勢,果斷閉了嘴。
駕鶴城中。
白風與祝餘再次來到這座城市,白風頗有感慨道:“當初你靈石消耗大,我還想著帶你去城外打妖獸尋靈草器材賺靈石,誰知為躲避莫長青,咱倆被沈卓然送進了無明大陸。”
祝餘點點頭,問道:“聽你這話語,沈卓然好似在修真界沒什麼名氣?”
“沈家八少,也不算沒名氣吧,人族年輕一代的佼佼者,天之驕子般的人物,隻是他是閉關狂魔,不似其他驕子般修真界闖下偌大名聲。”白風回憶了下,修真界好似真沒多少有關他的傳說,沈家這一代,沈七沈卓昭跟沈八沈卓然這雙胞胎是沈家的怪人,他倆雖為雙胞胎,但是性子截然不同。沈七性子愛鬧愛玩,一年四季常年在外跑,最喜角色扮演,說是體驗人生;沈家老八愛靜愛修煉,常年閉關,不喜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