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對上祝餘一人,對峙之下,祝餘遊刃有餘,見四人苦苦抵抗,祝餘低聲一笑,道:“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諸位不會不懂吧。投靠聞沙,可曾讓諸位有這般脫胎換骨的本事?”

祝餘身上字符再動,空間規則像是被激怒的饕餮,巨口一張,將所有的攻擊都吞噬得幹幹淨淨。

修容掌心琵琶弦斷,她哇地吐出一口鮮血,倒飛了出去。

玉書生落筆,怎麼也寫不下去,像是被一股巨力打在手臂之上,咯噔咯噔倒退幾步,握著玉筆的手軟軟的垂吊著。⊥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柳暉日輪隕落,哐當一聲掉到柳暉身上,而柳暉捧著日輪,嘴角沁出血流。

宮嵐最慘,右手掌心血肉模糊,渲染了拂塵玉柄,拂塵塵麈察覺到這股鮮血,盡數上卷,塵麈一一沒入手臂之中,很快宮嵐白得如雪般的玉.臂更是蒼白地不見任何血色。她捂著唇角咳嗽一聲,淤血混著著內髒細末從嘴中咳出。

四人盡傷,祝餘望向修容,道:“諸位可願棄暗投明,入我麾下?”

修容抱著琵琶跪在空中,垂眸不語。

玉書生左手取過玉筆,迅速在手臂之側寫下“愈”字,再望向祝餘之際閃過嫉恨,道:“白道友未免將自視過高,若城主追擊而來,白道友可能護我等平安?”

他笑得譏諷,似是在嘲笑祝餘的異想天開。

柳暉倒是麵露意動之色,不過隨即想到什麼,又歇了心思。

宮嵐嘲諷一笑:“道友不必費心思,他們與我外子簽訂了契約,安敢背叛?”

祝餘微微一笑,道:“我給了諸位明珠再投的機會,諸位既然拒絕,休怪我不講過去共苦情誼。諸位走好,轉世後切切記住,未摸清敵人真實實力之前,不要埋殺實力遠高於自己之輩。”

這是柳暉之前送給祝餘兩人的話,祝餘拿來換了下重新送給他們。

宮嵐譏諷道:“道友口吻未免太大。”她目光落到修容身上,修容身形一僵,朝祝餘溫婉一笑,細聲細語道:“道友何必這般絕情,我等並未對道友造成什麼傷害,道友不妨退後一步,日後再見依舊是舊人。”

祝餘含笑點頭,“你說得不錯。”

修容柔柔弱弱的笑了,抱著琵琶朝祝餘行了一禮。她隻剛俯身,十指大動,刹那間大珠小珠落玉盤。

與此同時,柳暉玉書生以及宮嵐又同時朝祝餘攻擊而去。

祝餘身上靈氣暴漲,繞在其外的規則高速旋轉,像是恒星散發著自己的光熱,祝餘散發著自己的空間規則。

玉書生最先被空間規則擊中,粉碎之前他不可置信的望向宮嵐。

柳暉與修容也同時望向宮嵐,宮嵐瞳孔睜大,低聲喃喃,“怎麼會?”

拂塵破碎,宮嵐保持著震驚之色,化為幻影消失於空中。

柳暉與修容很快尾隨宮嵐後塵,臨終前皆帶著驚悚與不可置信之色,他倆望向祝餘,口一張就想求饒,可是口舌似是被什麼禁錮住,張了張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隨即也被空間規則吞噬了進去。

海麵上又重新恢複天朗氣清,濤聲依舊,卷起千堆雪。江山如畫,襯得祝餘眉眼分外冷酷。

他譏諷一笑:“與虎謀皮,就要有被虎拋棄的覺悟。”

白風收回南離明火,取出白雲屋,站了上去。

祝餘也跟著跳了上去,他黏在白風身側,一摟白風腰.肢,勾著他一道朝後仰下。

白風卸下防備,順著這股力道朝後倒去,兩人倒在軟綿綿的白雲之上,瞬間被白雲給包圍深陷。祝餘在白雲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