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告訴你們還不行嗎?其中那個穿藍色衣服的少年是我這次收的徒弟,至於另外一個,是穀主要求帶來的,你們去問穀主吧。”被自己同伴一直緊盯著的袁山,急忙把他和天晨的關係說了出來,但是關於林若的一切,因為事關重大,具體情況他也不清楚,也就沒敢多說。
“你徒弟?穀主要求?”聽出袁山話裏意思的血蛇和花姬,沒在接著問下去,隻是朝林若他們消失的地方多看了兩眼,並且在心裏暗暗琢磨著什麼,隻有一根筋的虎王,看著袁山大笑著:“你也收徒弟了,還收了個人類,哈哈。”
“老大,別笑了,穀主既然這樣做,肯定有他的道理,我們還是快點幫老袁治療傷勢去吧,反正晚上見了穀主,一切都會清楚。”血蛇急忙拉了下虎王,指了下精神萎縮的袁山,聽了自己兄弟的提醒,虎王也反映過來,把袁山像小孩子一樣背在身上,大步朝裏邊走去,花姬和血蛇相互對視了一眼,仿佛交流著什麼,同時點了下頭,朝虎王追去。
萬妖穀主回到自己的寢宮,一路走來,腦子裏全部是關於林若的出現,就連一路上的下屬給問好的聲音都沒聽到,進了房間後,自己往窗前一站,看著不遠處的一個石洞,久久歎了口氣,好象下定了什麼決心,又好象一肚子的心事。
“少爺,查出來了,那個姓林的小子和那幾個人一起走了,不知道去哪了。”杭州城裏,一處寬闊的院子裏,幾名家丁井然有續的打理著雜務,在院子中間的一個涼亭裏,正在喝酒的蔡豹和金林,正聽著一個家奴的彙報,自從上次天齋過後,雖然金山寺已經盡量把雷峰塔倒塌的事,給盡量掩蓋了起來,可是那天晚上畢竟鬧出了那麼大的聲勢,又有許多的凡人士兵在場,盡管後邊的事因為昏迷沒看到,但是關於林若和天晨他們一行人所鬧出的情況,早就被傳的沸沸揚揚,剛得知林若竟然沒死,還順利的參加了天齋後,蔡豹一顆心就一直提在嗓子口,急忙帶人去找那幾個半路殺林若的漢子算帳,幾個蠢貨,人沒殺掉,還冒功回來拿錢,真的是叫蔡豹恨到骨子裏了,可惜別人也不傻,既然敢那麼做,肯定是拿到錢後就跑路了,找不到人的蔡豹,急忙派出了一大把人,去打探消息,自己則是整天龜縮在家裏和金林呆在一起,連大門也不敢出。
“走了?和那個少女一起走了?”蔡豹端起酒杯朝金林看去,心裏則是又想起了蝶舞那絕世的風采,一股邪火慢慢的從小腹上升起,但是想起袁山那變態的手段,一股寒意把那邪火瞬間壓了下去。
“別看我,我是猜到他們去哪了,可惜那地方別說你,就是連我也不敢去,你還是盡快找個地方躲避一下,以後最好不要在回這裏來了,說不定那小子,突然間就回來找你了。”金林用嚴肅的聲音告訴著蔡豹,並且盤算著自己又該怎麼脫身事外。
“金少,不行啊,我能去哪裏,我離開了這裏就什麼都沒了,你一定要救救我啊。”聽到金林有不管不問的想法,蔡豹也不顧有下人在場,急忙站起身來,慌張的身形差點把酒桌給掀起,“碰”的一下跪在金林麵前,平常臉上那些囂張跋扈的表情,早就不知道跑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