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一刻,他暗暗下定決心,他要讓他們兩家這樣幸福快樂的一起過一輩子。

花年露出一笑,也走過去坐下了。

等菜上齊了,大家就開始一邊吃一邊聊,也不玩敬酒那套,都是熟悉人,怎麼吃的舒服怎麼來。

“天賜在公司裏怎麼樣?”雲媽問著花年,有些擔心自己兒子在別人公司裏吃了苦。

“挺好的。”花年說道,拍雲天賜馬屁:“這才幾天的功夫,就把公司裏的女職員都認識熟了。”

“那工作辛苦嗎?”雲媽不想知道雲天賜和女職員咋樣,自己兒子什麼德行她不知道嗎?嘴兒皮著呢。

“哎呦,媽,你別問那麼多行不?”雲天賜就沒好氣的看她:“我出去就是曆練,辛苦也是應該的。”

“天賜這話在理。”花爸就讚同道:“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

然後去拍自己兒子的背:“看我兒子,我從他上大學起就沒給過他一毛錢。”

“老花你這也不行,太嚴了些。”雲爸就笑著搖了搖頭,這東北漢子有時候心狠的也是讓他這老友感到驚歎。

所以很多人看花爸就覺得不像老板,倒像是黑.社會頭子。

雲天賜正要附和他爸,忽然臉色微變了一下,想起了什麼來,於是站了起來。

“我回房間上個廁所。”雲天賜說道,想起來差不多該換姨媽巾了。

“去大廳的衛生間啊?”雲媽一開始還覺得兒子奇怪,然後也猛地想起了什麼來,就往花年的方向瞥了一眼,閉嘴了。

那已經成了穩健青年的男人也扭著腦袋看離去的雲天賜,不過幾秒後又回頭繼續吃飯了,似乎並沒有感到異常。

雲媽鬆了一口氣,差點掀了兒子的底。

而回到了房間的雲天賜先是鎖了門,然後打開衣櫃,抽出最底下的抽屜,翻出一件牛仔褲,再去掏牛仔褲的口袋,摸出了一片衛生巾。

這是他昨晚收拾房間時藏的,其他的全鎖密碼箱裏放倉庫間去了,就不信待會花年來他房間能找得到。

自己這沒有動手術的事是不是該向他坦白了?既然他都向自己求婚了……

雲天賜盯著衛生巾思索著,然後便扇了自己一耳刮子。

看他這蠢腦袋,差點被那戒指給搗亂了想法,在沒有徹徹底底的確定花年對他有真感情之前,不能亂了陣腳。

戒指是真的,但某人對他硬不起來,也是真的,這年頭不愛一個人卻也和對方結婚的事兒比比皆是,電視上還說一個女的為了戶口嫁給一老頭呢。

當然花年不圖他家戶口,他當年給他買戒指是圖啥?圖那段他割舍不下的兄弟關係。

雲天賜頓時清明了不少,然後把抽屜塞回去,關上櫃子去廁所搗騰了,而換下的東西還讓他頭疼了一下,最後拿一個黑袋子裝了扔垃圾桶裏去了。

花年總不會去翻他垃圾桶,那得多敏[gǎn]、多神經病的一人。

雲天賜弄妥之後就回飯廳了,大家見他去了那麼久也沒有多問,還在那兒聊著天,等吃過飯後又集體興致高昂的要搓麻將,於是去書房搓去了,兩個爸爸各自一組,兩媽媽一組,雲天賜和花年一組,六人擠在四四方方的電動麻將桌上開始玩。

“這玩意挺厲害啊。”花年還是第一次看見這種會自動洗麻將的桌子,把麻將推到桌中間,然後會掉下去,在裏頭“咕嚕咕嚕”的洗著,不一會兒四個整整齊齊的麻將長條就推出來了。

“看你這鄉巴佬的樣。”雲天賜一看這貨新奇的樣子就知道他是外行人,於是挽起衣袖一身豪氣:“看哥我帶你贏遍天下無敵手!”

“這叔叔我第一個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