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雖然鮮少來這種娛樂場所,但以前和雲天賜在電玩城蹦跳舞機也練出了一些,因為外形高大帥氣所以怎麼跳都好看。

而雲天賜更不必說,啥都會跳,能把花年當鋼管繞,也能特爺們的秀出一段酷炫狂拽的街舞。

“哪兒學的?”花年問他,會這麼酷炫的舞也不帶自己玩。

“大學跟幾個學長一起表演,練了一段時間。”雲天賜說道,伸手捋了一把自己的頭發,有些小得意:“帥吧?女生在台下都尖叫不斷。”

“你這勾妹子的功夫還挺牛。”花年一時不知是該氣還是該笑:“你又不喜歡女生,你勾她們幹什麼?”

“我哪勾了?就是勾也是願者上鉤。”雲天賜衝花年笑:“再說我的心思一直都在你身上呢。”

花年在舞池上愣了一下,然後微微紅了臉。

情話說的一套一套的。

因為明天不上班,所以兩人一直玩到淩晨一點才出來,雖然是深夜了但這條街還很熱鬧,附近的夜總會、洗腳城都亮著霓虹燈光,外頭走動著不少人 。

銜接酒吧的那家情趣用品店自然也沒有關,那臉上打著很多孔的年輕人坐在櫃台後麵玩遊戲,手機聲音外放著,時不時傳出一句“請求集合!”“敵人消失!”之類的台詞。

雲天賜看著貨架上擺滿了各種基佬用品,再想到自己的打算,於是心中一動,眼睛便看向了花年。

花年正往外走呢,車鑰匙都逃出來了,卻忽然發現雲天賜杵那不動了,於是奇怪的回頭看他。

“咋了?”花年問道。

雲天賜直直看著他,麵孔微微靦腆了幾分,但很快就又回複了平日裏的瀟灑模樣。

“花年。”他喚了花年一句,挺認真的:“咱們上床吧!”

花年愣住了,懶懶坐在櫃台後麵的年輕人也似笑非笑的抬眼,繼而年輕人又淡定的低頭玩兒手機了,花年也回過了神來。

他站在店外頭,看著燈光下的雲天賜,高挑,俊美,倨傲,而又不失柔和。

那是他小時候的夥伴,長大後的兄弟,現在的愛人,一生的伴侶。

花年溫和了目光,心暖暖的,很充實。

“好。”他應著,對著雲天賜淺笑。

雲天賜也笑,兩人像傻子一樣在店門口互相看了好一會,笑了好一會,然後才折回店裏。

兩人在琳琅的貨架前開始看,那年輕人也沒有放下手機幫他們導購的意思,其實這樣更自在,兩人便一邊看著商品一邊小聲交流。

“感覺還蠻奇妙的,第一次買這種東西。”花年說著,眼睛盯著一個粉紅色的跳蛋。

雲天賜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然後含笑往他背上呼了一巴掌:“看啥呢?第一次就想使這種東西?這麼重口的嗎?兄弟?”

“不是……隻是第一次見而已。”花年尷尬的解釋道,麵色微紅,然後見雲天賜手上拿著一個保險套,於是奇怪的問他:“幹嘛買保險套?”

雲天賜反被他問愣了:“……不用嗎?”

“咱兩之間用什麼套?”花年說著,把保險套從雲天賜手中拿走,放回了貨架上。

雲天賜心一跳,周身就開出了燦爛的春花,美滋滋的,而這時候坐在櫃台後麵玩手機的年輕人開口潑兩人冷水:“就算沒病用套對受方也比較好,不然容易腹痛拉肚子。”

兩人都回頭看他,花年聽了便遲疑了起來,信了,而雲天賜卻皺眉追問:“那不是腐女寫小說瞎編的嗎?”

他買套隻是跟著網上說的套路走,既然花年想不用套,他自然舉雙手支持。

“男人的□□對別人來說是異物,而且有很強的運動性,和霍亂弧菌有一拚。女人的那裏因為有免疫豁免,對外來異物不敏[gǎn],而腸道沒有(此段來自)。”年輕人一邊玩著手機一邊淡定的說道,頭也不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