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年汗顏:“……你本來是想撕韓幸?”

“那哪能啊,我好歹是個男的,跟人家一個女人計較什麼。”雲天賜說著,然後看著花年露出了一個和藹的微笑:“我撕你。”

“……”也是。

還好自己機智,用優秀的表現穩住了這個暴躁老哥,花年一邊慶幸著一邊湊過去擔憂的摸雲天賜的臉,說道:“你要撕我隨便,等我回家啊,幹嘛自己跑過來?身體受得住?”

“一秒都等不了,恨不得坐上火箭躥過去然後三百六十度空翻把你踹飛十米。”雲天賜輕描淡寫的說著可怕的話語,然後又對著花年露出了一個笑。

花年背後發寒。^o^思^o^兔^o^在^o^線^o^閱^o^讀^o^

“那身體沒事吧?”繼而又追問,挺疑惑的:“早上那會不是連坐著都喊疼嗎?”

“疼算什麼,都是小case。”雲天賜雖然這麼說著,卻皺眉不適的反手去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叨叨著:“墊衛生巾了,沒想到老子居然有不來大姨媽也得用衛生巾的時候。”

花年正擔心的想看看情況,雲天賜又扭頭看了他一眼:“總有一天你也得墊。”

“!!!”花年驚住了,還沒細想雲天賜這話的意思,後車門就被打開了,女人打扮的喬林鑽了進來。

先是看了一眼花年,然後喬林從後麵湊上來,問雲天賜:“咋樣了?”

“能咋樣?”花年搶在雲天賜前麵吐槽他:“啥事兒都給天賜瞎說,我和韓幸就是工作緣故碰巧撞上。”

“工作緣故?人家都直接喊上花嫂了,看你倆的眼神也曖昧,當我喬林多年夜店白混的?”喬林見他跟自己嘮叨,幹脆也直接反駁回去。

“那是大家瞎起哄呢。”花年沒好氣的解釋。

“無風不起浪,無情能起哄?”喬林趴那兒說著:“況且起哄的氣氛很容易把人帶著走的,有酒的場合下更是如此,玩著玩著就抱一塊親起來了,她還是你初戀。”

這種事喬林在酒吧裏見多了。

“什麼初戀……”花年不安的朝副駕駛座上的男人看了一眼,辯解道:“沒在一起能算初戀?我第一個交往的人可是這位!”

他指了指雲天賜,“這才是我初戀!”

雲天賜聽他倆在那兒拌嘴,不由笑了笑,然後手靠著車窗支著下巴,吩咐道:“走了。”

花年聽令,這才啟動了汽車,而喬林還趴在那兒,從後麵伸手去輕戳雲天賜的臉,正想繼續問他,開車的花年就沒好氣的吼了他一句:

“別戳我男朋友的臉!”

喬林就被他吼笑了,然後往後坐了回去,“行行行,不戳,這位是你的,哪兒都是你的,以後我碰下天賜還得先給你交一份申請書。”

花年還真應了:“嗯。”

喬林愣了一下,然後倒在後車座上笑到打滾,假發都歪了。

等到了一處路口,疲倦的支著下巴的雲天賜突然發話了,他看向後座的喬林:“小喬,你從這兒下車吧,這兒到酒吧近。”

喬林就是打算照顧好雲天賜,和下班回來的花年交接完就直接去上班的,所以才梳妝好了出門,不然還得再回家一趟。

沒想到會碰見花年被別人起哄的那一幕。

“沒問題嗎?”喬林有些遲疑:“我可以跟老板請假。”

今天總共有四個男孩出場,所以少他一個不要緊。

“沒事。”雲天賜說著,示意花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