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做飯?”
雲天賜爸爸做飯不好吃。
“給你花叔打下手呢。”花媽媽說道,而花爸則是大廚,能做一手好吃的東北菜。
正說完,花叔的聲音就從裏頭傳了出來,喊著花年:“兒子!來接手!”
花年哭笑不得,這老爸,自己幾個月才回來一次,就把他叫過去幹活。
不過做兒子的還能咋地?於是也脫了外套交給雲天賜,便套著毛衣一邊挽著衣袖一邊進了廚房。
雲天賜就不去廚房裏擠了,拿著兩人的外套放到沙發扶手上,然後也坐了下來,從桌上的果盤抓了一把瓜子吃,和兩位媽媽一起看肥照劇了,無比自來熟。
不一會兒花爸和雲爸便從廚房裏出來了,吃著瓜子的雲天賜便站了起來,給兩位長輩讓座,自己去坐小板凳。
雲爸在自己老婆身邊坐下了,而花叔瞅了瞅嗑瓜子看電視的雲天賜,稀奇的道了句:“兩個月沒見,天賜又俊了啊!”
一句話把大家的視線都吸引了過來,雲天賜也看過去,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俊了?我一直很俊啊?”
忒不要臉。
大家都盯著他打量了一下,然後很懂的雲媽率先發現了改變之處:“好像皮膚更好了點,你昨晚敷麵膜了?”
“敷啥麵膜,那不你硬拉我去美容院我才敷個一兩次嗎?”雲天賜說道,又摸了摸自己的臉。
“估計是日子過的滋潤了吧。”花爸這才在沙發上坐下,繼而笑著問雲天賜:“跟花年一起住的如何?”
“這不你都說了過滋潤了麼?”雲天賜也笑著回答,莫名的被花爸說的有些心虛,總覺得這位厲害的商人看出了什麼來。
正好這個時候電視裏的女主角被男主角氣跑了,男主角大喊著衝進暴雨裏追,四個長輩的注意力便被吸引了過去,沒再抓著雲天賜變俊了的事情討論了。
雲天賜還磕著瓜子,第三次摸了下自己的臉,心裏美滋滋。
自己變俊了,花年就更愛自己了,甚好,甚好。
於是兩家五個人都在客廳吃零食看肥照劇,不時議論一下,隻有花年在廚房忙裏忙外的走來走去,把炒好的菜端出來。
雲天賜磕完了手上的瓜子,到底沒有那麼冷血無情,於是去廚房看了看花年。
“哥們,辛苦了。”他說道,打開冰箱拿了一瓶飲料,昂頭啜了一口,然後走過去喂花年:“來,你也喝一口。”
拿著鍋鏟的花年把嘴唇湊過去,雲天賜卻忽然動了懷心事,於是把手一縮,花年腦袋一點,點了空。
花年抬眼看他,雲天賜又把飲料遞過去,花年再低頭,雲天賜又縮手。
花年小雞啄米,又啄了個空。
“噗!”雲天賜便樂了,然後昂頭“哈哈哈”的大笑起來,拿著鍋鏟在悶熱的廚房炒菜炒的滿頭大汗的某男人無語凝噎,不明白老天為什麼要給自己這麼一個情人來捉弄他。
但自己追的人,哭著也要娶他。
花年看著拿著飲料哈哈大笑的俊逸男人,無奈一笑,眼底流露出了寵溺,繼而用另一隻手撈上男人的腰,把他摟進了懷裏,低頭親上了他的嘴唇。
有酸甜的味道。
本來隻是想賣個浪漫,順便嚐一下雲天賜嘴裏的飲料味兒,不想廚房門口忽然傳來了一聲嚴肅的咳嗽。
“咳咳。”
抱在一起的兩人各自一驚,然後立馬分開,一人拿著飲料瓶一人拿著鐵鍋鏟站的筆直的裝乖。
雲爸看了眼沒有再膩歪的兩人,然後打開了冰箱,拿出一串葡萄洗了洗,又出去了。
從頭到尾麵無表情。
兩年輕人還並排杵在那兒不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