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現實的嗎?”花年宛然失笑。

“就這麼現實。”雲天賜嗯哼了一聲。

花年便繼續笑著問他:“那咱兩家現在資產差了好幾十倍了,怎麼不見你對我客氣一點?”

雲天賜也幹脆:“來,花爺,我來開車,您坐後麵歇著玩手機。”

“欸?”花年懵了一下,然後後悔莫及,直想抽自己的嘴:“可別,你歇著,你玩手機。”

他就是累成狗也不能讓雲天賜累著啊!

“別啊,跟我客氣啥?我孩子以後的奶粉錢還得靠花爺您買呢,快上後麵雅座,我小雲給您開車,回去再給您脫鞋洗腳。”雲天賜作勢要去搶他的方向盤,連“小雲”都自個叫上了。

花年又想笑又著急,然後……回去後給雲天賜脫鞋並端了盆熱乎乎的水給他洗了把腳,附帶腳底按摩。

“雲爺,舒服嗎?”

“嗯哼,還不錯。”

兩人第二天照舊去上班了,雲天賜總算見識到了花年口中的人人“大變態”,他從小到大一直沒隱瞞過高幹子弟的身份,就這段時間陪花年裝了幾個月的小市民,所以感觀還蠻大,櫃台小妹看他們的眼神更熱切了,不少人對他們都明顯的客氣了,就連原先不齒他倆搞同性戀的那些同事也都收斂起了態度。

好像一夜之間,有些人已經不是昨天的那群人了。

甚至林總還親自過來客客氣氣的和雲天賜說他想什麼時候走都可以,也不必做離職前的善後工作了,公司會安排人交接的,不僅沒扣他的工資,還給了兩倍的離職工資。

不過雲天賜可是個很有職業操守的人,既然說好幹完這個月就一定會幹完的,倒是那兩倍的離職金他倒是大大方方的收了,那點兒錢退回去沒意思,即麻煩了自己還讓人家送錢的心裏不踏實。

而花年這位大財閥的繼承人更是被捧為座上賓,辦公室都挪位了,不再和一群人擠在公共辦公大廳裏,而是有了自己的獨立辦公室。

“是有點兒誇張啊,你這就隻呆幾天了,給你換了個辦公室。”雲天賜感歎道,在花年的新辦公室裏玩。

“盛情難卻,而且我現在在公共大廳呆著也不自在,誰走過去都會瞅我一眼。”花年苦笑道,然後打開了嶄新的電腦:“我趕緊把資料整理完走人吧,這裏已經呆著沒意思了。”

“還是有點意思的吧?”雲天賜說道,然後花年朝他看去,隻見套著修身西裝的男人往寬敞的辦公桌上一趴,手支著下巴淺笑著翹起了自己的臀,倍兒撩人:“辦公室play~”

“……”花年有時候真的會被雲天賜騷瞎他的鈦合金狗眼。

然後輕輕拍了下那小騷貨的屁股:“小心別壓著肚子。”

雲天賜不笑了,無語的吐了吐舌頭,覺得這人真沒意思。

而隨著兩人的熱度越來越高,漸漸的也出現了一些不太好的聲音,是針對雲天賜的,說他運氣好,靠賣屁股搏到了花年的歡心,然後有人打臉,說他倆是青梅竹馬,又有羨慕嫉妒恨的說他是近水樓台先得月,自己沒啥本事,純靠運氣好搭上了花年,然後又有人把雲天賜乃知名律師事務所繼承人的身份爆出來,大家就無語了。

感情你們倆富二代是耍著大家玩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