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禮有點小高興,這麼久了,他們兩個處境艱難,她精神繃著很緊,不敢有絲毫打擾到他。連句鼓勵都說不出口。
禮禮出發那天,蘇業銘開車去送她,在機場隻有他們兩個,蘇業銘問她:“你們沒斷過聯係是不是?”
禮禮抬頭看了眼大廳裏來來往往的人,才轉頭看蘇業銘,詞不達意說:“我喜歡他那麼多年,從來沒變過。”∴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蘇業銘繃著麵目,問:“不說同洲,他這個人真的值得你這麼等嗎?男人最重要的是要有擔當,你結婚的時候,我其實心裏有僥幸,覺得葉家家大業大,你會過好。但是其實不是這麼回事。拋開其他的不談,他這個人可靠嗎?”
禮禮不知道怎麼和蘇業銘解釋葉勳可不可靠。畢竟他們結婚離婚是事實。
禮禮想了半天才說:“爸爸,人有時候就是有種感覺,確定就是那個人。我沒辦法解釋。我們認識十幾年了。”
蘇業銘至始至終都不覺得葉勳是個好的女婿人選。但是也開始鬆動,不反對禮禮的意見了。
廣播提醒旅客登機。
禮禮站起身,蘇業銘站在她身邊,她突然鼻子發酸,擁抱他說:“爸,放心吧,我會過好的,我和蘇昀都會很好的。你不要擔心。”
說完雙臂環著他的背。
蘇業銘紅了眼,他一直偏疼禮禮,從小到大,舍不得她受一點委屈。可是等她成年了,卻一直都不順。
蘇業銘說:“我怎麼不擔心,你就是再大,在我眼裏也是小孩子。”
禮禮見不得他這樣,紅著眼甕聲說:“你這樣,我就走不了了。”
蘇業銘伸手擦了把眼睛催她:“去吧,快去吧。”
禮禮拉著行李箱不敢回頭,一路向前。
蘇業銘紅著眼看著她走遠。
禮禮到達鎮上,已經是晚上了。一月底馬上進入二月,賞蝶的最佳時間來臨,鎮上的遊客很多。
禮禮進山,第一次見識愛德華說的遮天蔽日是什麼情形。
帝王蝶將整棵鬆樹包裹的嚴嚴實實。
地上鋪了一層死去的蝶。
整個峽穀裏全,是蝴蝶。
連著幾天,禮禮早出晚歸,三月後峽穀裏就不對外開放了,政府為了保護蝴蝶,在後半年保護蝴蝶的生活環境關閉景區,等年底才開放。
愛德華和conlin背著機器每天早出晚歸,艾琳比較清閑了,給她講解昆蟲學科知識。
禮禮的英語帶著倫敦口音,艾琳可能有點不習慣,經常呆萌的發愣。
周末他們休息,景區人太多,禮禮大早上吃過早餐,在家修照片,在尋找艾琳給她的書目裏的書。有些書在國內沒有,她要在國外買。
窗外的弟弟又在窗外叫她,墨西哥的二月已經暖和,她穿了件不知在哪裏淘的睡裙,紫色碎花棉布的長裙子,出了門沿著門廊站在草坪上問:“怎麼了?”
鄰居弟弟站在一邊傻笑,指著她背後,她轉身,就看到身後的草坪上站著的人,一手抓著一大捧氣球,一手抱著一大束花,站在那裏看著她笑。
大概他的行李奇特,引得周圍的人全部駐足看。
禮禮驚喜的笑起來,也不管有沒有看,朝他飛奔過去。
葉勳伸開抓氣球的手臂攬住她,問:“怎麼這麼容易就被騙出來了?”
禮禮鬆開他,站在他麵前笑著看他,葉勳將氣球遞給她,禮禮散著頭發,抓著一大捧氣球,像個小公主。
葉勳突然,跪下膝蓋,仰著頭看她,伸手掏出戒指。
人群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