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眼前人,還有此時此刻那些天涯海角的至交親朋,每一個善良溫柔的過客。⑤思⑤兔⑤在⑤線⑤閱⑤讀⑤
“我希望……”傅靖揚閉上雙眼,雙手合十,大聲說了出來,“這一刻永存!”然後他睜開了雙眼,用力把所有蠟燭都吹滅了。
房間裏陷入漆黑,誰都看不見誰,隻有中間一團煙霧,跟冒鬼火了一樣,有點尷尬。
“開燈!快開燈!”也不知道是誰吆喝了一嗓子,大廳裏的燈光這才亮起來。
該幹嘛幹嘛,傅靖揚親手把蛋糕分了,然後自己捧著一小塊湊到霍真真麵前,無比虔誠地小聲說:“我這算不算修成正果?真是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啊……可問題是為什麼我把我自己都搭進來了就隻能換回來這麼一口吃的?”
“因為我們家並沒有那麼大烤箱。”霍真真說,“你這個人不要得寸進尺,小貓咪要懂得跟其他小夥伴分享美食。”
“得了吧。”傅靖揚說,“回頭我給你買個大烤箱。”
霍真真問:“你是不是有錢沒地兒花?”
“你怎麼知道?”傅靖揚反問,然後掐著手指頭開始算,“俱樂部每年的年薪,加上各種比賽的獎金,加上各種代言廣告費……”
“你別算了。”霍真真握住了傅靖揚的手,拍了拍,認真說,“走大馬路上可別讓人搶劫了。”
傅靖揚也是有苦難言地說:“所以我這不是想著得趕緊花完麼?”
“敗家。”霍真真彈了一下傅靖揚的腦門兒。
酒足飯飽,夜晚自然是集體活動項目。雖說別墅內影音遊項目齊全,但是沒人煞風景地說要去打遊戲,好不容易能回歸線下的交流互動,跟人聊天說話不比對著冰冷的數據好麼?
線下遊戲可就沒網絡遊戲那麼花樣層出不窮了,無論時代如何變革,桌遊能玩的無非就是那麼幾種。他們人多,想來想去不如玩狼人殺。
“玩狼人殺你們都玩不過我。”傅靖揚一邊兒洗牌一邊兒說,“鄙人除了在電子競技上有著卓越的成就之外,在狼人殺領域也有著毀滅性的殺傷力,你們猜我玩的最好的身份是什麼?”
“預言家?”
“狼人?”
“女巫?”
“都不是!”傅靖揚搖頭,手指夾著一張牌亮出了身份,“國服第一平民!”
劉婉晨從他手裏抽出了那張牌,正色說:“你們都坐好,法官要發牌了。”
九人魚塘局玩的輪次都比較快,各種好人站狼坑裏,平民集體把神歸票出局,泥濘的不行。這個遊戲比較考驗思維邏輯能力和演技,高手過招往往彼此沒有秘密,菜鳥過招往往玩不明白,最有意思的就是高手和菜鳥過招,看到最後是高手騙過了菜鳥,還是菜鳥實力把高手拖入魚塘。
這一把玩的無比焦灼,就剩下兩好人一狼,警徽在霍真真手上,她需要判斷的就是眼前的傅靖揚和季小川到底誰是最後一狼。
傅靖揚和季小川分別向警長大人做了最後陳詞,到了幸福二選一的時候,霍真真先看看季小川,這孩子平時老實巴交不像是會說假話的,他說自己是好人,多少有幾分可信度。在看傅靖揚,苦口婆心的為霍真真從第一輪的出人輪次順序開始盤邏輯盤到了現在,完美的沒有任何瑕疵。他不光是個邏輯流,打到最後開始走感情流,試圖用自己的真心呼喚警長大人站到自己的隊伍裏來。
霍真真攥著自己手裏那一票,覺得好像高考都沒有現在緊張似的。
到底要相信誰呢?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