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吃飽飯吃涼的對身體不好。”
“行,那就不吃。”霍真真把頭靠在傅靖揚的胳膊上。
“寶貝兒,我問你真的呢。”傅靖揚忽然說,“你年底想去看總決賽麼?這次是在歐洲辦的,我們可以順便去玩一圈。”
霍真真覺得傅靖揚不切實際,說:“上課呢大哥,哪兒有時間啊。”
“我們一起逃課呀。”傅靖揚再一次提出了創造性的建議,“真真學姐,你逃過課麼?掛過科麼?哦不對,你掛過,要不然就沒有開房那出戲了。”
霍真真捶了一下傅靖揚:“別哪壺不開提哪壺,你還想逃課?十二月不考四六級了?”
“考四六級跟逃課也沒多大關係吧?”傅靖揚說,“而且大姐,我六級都過了,再考就是刷刷分,你不用這麼緊張吧?”
“學習成績可以啊朋友?”霍真真說。
傅靖揚這次非常虛心地說:“一般般吧,上次期末要不是我把答題卡塗串行了,可能就獎學金帶你吃喝玩樂了。”他成績確實很好,從複習幾個月就考上大學這一點來看,傅靖揚的頭腦著實可以。不過話說回來,從事他們這種競技項目,本身就對體能和智力要求極高。賽場之上風雲形勢千變化萬,不光要有超強的大腦去進行臨場分析與戰術製定,還要有強健的體魄去執行所有操作。
如果願意的話,傅靖揚可以做好任何事情,他有超強的記憶力和學習能力,並且有充沛的精力。所以他並沒有跟霍真真吹牛逼,一整張答題卡寫錯造成的損失也僅僅是跟獎學金擦肩而過,那也真是可以了。
“誒你過沒過啊?要不要我輔導輔導你?”傅靖揚開始囂張。
“不用。”霍真真說,“可能我哪天閑的沒事兒幹就去考考雅思托福了。”
“你想出國?”傅靖揚一下子變得有點緊張。
“啊?”霍真真一愣,而後說,“沒有啦我隻是隨便一說,你緊張個什麼勁兒?”
傅靖揚說:“哎,你比我大一屆,肯定是要先畢業的啊,我還得苟延殘喘的在學校裏呆一年。萬一你在外麵工作認識了別的臭男人怎麼辦?萬一你真的想要出國,我還能攔著你麼?到時候異地異國的……我當初為什麼沒早點退役跟你同屆上學?”
霍真真聽著傅靖揚杞人憂天,笑道:“為什麼我從來不擔心你跟哪個漂亮妹子跑了呢?”
“因為我眼瞎。”傅靖揚說。
“你怎麼回事兒?”霍真真抬手想打他,合著這是說她醜?
“我沒說錯啊。”傅靖揚解釋,“我就看得見你,看不見別人。人好看到什麼程度才叫好看呢?還不是各花入各眼?再說了,能有我好看麼?我天天看自己這張臉真的什麼都免疫了。”
霍真真聽到一半就覺得味兒不對了,假笑道:“你的自信可真的沒由來的強大啊。”
“這不是自信。”傅靖揚糾正她,“這是事實。”
行吧行吧。
在外麵久了,無論走多少路也會覺得冷,傅靖揚把霍真真送回了宿舍,親吻告別,自己再慢悠悠的溜達回去。
似乎每個晚上都是這樣,日複一日的路線軌跡,但是傅靖揚卻不覺得枯燥,反覺充實。
比起把冠軍獎杯舉過頭頂的那一刻還要充實。
令所有人都渾渾噩噩的周一來了,霍真真一天全是課,六點多打下課鈴的時候,足足在教室裏做了幾分鍾才緩過勁兒來。大腦耗費過度讓她整個人都行動遲緩,還是傅靖揚去教室裏找她,她才動了動。
“怎麼了?”傅靖揚在霍真真麵前打了個響指,“醒醒。”
霍真真抬頭看向傅靖揚,哭訴:“我好困啊,上課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