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舉動又拉攏了李府不少的下人為她忠心耿耿。一個人的真心真情便在這些點點滴滴裏彰顯無疑。這樣貼心的兒媳越發贏得了李父李母的喜愛。並且在她的管理、籌謀下,借著李樂的俸祿、賞賜,李文的收益,加上大公無私的涼詩琴會毫不猶豫的把娘家給的財物盡數拿出來,才讓李府的產業越置越多,成為焱京的大戶之家。涼詩琴一心為夫家,甘願素裝,不著金銀,連何雲都常常誇讚涼詩琴這位大嫂為李家付出了太多太多。涼詩琴心思縝密,自然挑選的都是有利可圖的產業,時不時的給李文在經商上提醒,也讓李文收獲頗多,而且避免了不少的彎路,這樣顧全大局,沒有私欲的大嫂也慢慢贏得了李文的敬佩。
十年的討好、付出、經營,讓涼詩琴再次穩固李府實際的核心大權。所以當涼詩琴想要購買涼府舊宅時,全家人都支持,而且李父李母更是支持她把老母親接回去住。正府街的李府由於當時購買時資金有限,宅子並不大。隨著慕勤和思思越來越大了,而且何雲又生了二胎,李府的人越來越多,也就顯得越來越擁擠了。涼詩琴主動提出來帶著慕勤和思思回涼府,減輕李府的壓力,何雲是鼎力支持,有何雲在李文耳邊吹風,李文也沒有反對。雖然李父李母有些不舍,但是涼詩琴允諾會天天帶著慕勤和思思來吃晚飯,李父李母便不再要求了。所以李府現在主要是李父李母和李文一家人在住。而涼詩琴一句更衣本是從涼府出來的,住回涼府會更加習慣,便讓我順其自然的住在了涼府。
秋月領著慕勤和思思在前麵走,我和涼詩琴走在後麵,如約到李府吃晚飯。我在涼詩琴耳邊問著:“想來你也沒少在何雲那裏少承諾。”作為已婚之婦,回到娘家住,別人少不了說閑話。而涼詩琴能讓李府上下都沒有怨言,可想她費了不少功夫。
涼詩琴對著我得意的一笑,湊近我小聲的回應著:“我告訴她,隻要我離開李府,李府便是她兒子的。慕勤和思思跟著我走,才不會與她的兒子爭什麼。”我看著涼詩琴,她繼續說著,“更衣莫要擔心,以我現在的財力,慕勤和思思以後也會過的衣食無憂。”
我看著慕勤挺值得背影、思思不安分的跳動:“他倆以後的人生自己決定,隻要平安無事,鍾鳴鼎食又如何,吃糠咽菜又如何。”說完我便看向涼詩琴。
涼詩琴微微一笑,悄悄地用小指頭勾起了我的小指頭,目視遠空:“更衣說的極是,與對的人在一起,其他的都是浮雲。”我倆靠的近,長袖遮住了大半,我的手指慢慢的和涼詩琴的手指纏在一起,共同注視著前麵的慕勤和思思。
來到李府,李父李母先把大家叫在一起,說是李樂的家書到了。我有些驚恐的看著那放有家書的托盤,心裏直打鼓,不知道李樂會不會說什麼胡話,讓我無地自容。我戰戰兢兢的看著李文把信拿起,心也跟著吊了起來。這是我回到焱京後李樂寄來的第一封家書。若是他不願我回來,在信中怒斥我的不守婦道,我真不知道該怎麼應對。緊張的氣氛讓我呼吸又些急促,眼睛都不敢眨的鎖定在那封沉甸甸的信上。
李文熟練的打開信,開始一字一句的朗讀。我豎起了兩隻耳朵,聽得認認真真,怕遺漏了哪一個字。當李文把信放下時,我發現從頭到尾並沒有職責我的言語,隻有一句:更衣回到焱京需好好照顧公婆教導兒女。我看李文沒有再拿起信的舉動,才敢斷定李樂的信總算是讀完了。我繃緊的神經一下子放鬆了,整個人有些癱了似的坐在椅子上。舒了口氣,正好看到涼詩琴向我微微一笑,我也放下心的對她一笑。看來李樂是徹底放棄了。
吃完飯後,慕勤和思思陪著李父李母,我和涼詩琴在靜謐的後院走走。涼詩琴先開了口:“剛才嚇著你了,連吃飯都沒有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