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狀態,如果他直接表示拒絕,對方絕對會爆發。
和嚴皓相比,他當然是更偏向季權期,畢竟他和季權期是相處了十年的好友。
不提私人感情,季權期還是他的上司,而嚴皓是競爭公司的老總,他可不想當嚴皓的麵和季權期吵起來,平白叫人看笑話。
所以他沒直接回答,而是道:“快中午了,我請你吃飯吧,有什麼事邊吃邊說。”
季權期氣順了點,瞥一眼麵無表情的嚴皓:“就我們倆。”
“恩,就我們倆。”
季權期勉強接受:“那好吧。”
嚴皓站在一邊看他們倆愉快地約好一起吃飯,眼神越來越沉,周身都環繞著一股陰沉的氣息。
忽然,他大步上前幾步,走到楚元瀟麵前。
楚元瀟呼吸一滯,以為嚴皓要發火,沒想到他隻是動作迅速地接過兩個行李箱。
行李箱一到手,嚴皓就道:“我幫你把東西搬完,你吃完飯記得過去。”
不等楚元瀟反應,嚴皓一手一個行李箱,擰著就走,大步流星地消失在屋內。
“嘿,他這人是不是有毛病?”季權期反應過來,立刻往外衝,“我去搶回來。”
楚元瀟拉住他:“算了。”
“算什麼算?”季權期忽然意識過來,臉色很不好看,“你還是準備租嚴皓的房子?”
楚元瀟點頭,說了句謊話:“……我已經和嚴總簽了住房合同。”
季權期沉著臉甩開楚元瀟的手:“簽了合同又怎樣?難道你不住還要付違約金不成?付也沒關係,我來付。我就隻問你,你願不願意聽我的換個住處?隻要不租嚴皓的房子,哪都行。”
楚元瀟沒說話。
季權期深吸口氣:“那你告訴我你為什麼非要住嚴皓那?別和我說什麼合同,那種爛借口就不要說出來侮辱我的智商了。”
“合同簽了、定金交了,東西也搬過去了,又何必再折騰?”楚元瀟站累了,在沙發上坐下,語氣平淡,“我隻住一段時間,可能一個月不到就會搬走,你大可放心,我不會跳槽去湯圓影業——和季氏解約後也不會去。”
“我又不是怕你跳槽!我是擔心你!”季權期氣呼呼地在沙發另一端坐下,“你別看外麵的人都說嚴皓多麼嚴肅正經、思想守舊,其實他不是什麼好東西。我看他明顯對你有非分之想。”
有非分之想倒是真的,隻是……不是什麼好東西是什麼意思?
楚元瀟有點好奇:“你很清楚他?”
“我們也算一個圈子長大的,誰還能不知道誰?”季權期意味深長道,“你知不知道當初他為什麼出國?”
嚴皓研二那年出國,在國外待了三年後才回國,這個經曆楚元瀟也知道。
“不是去國外進修?”
“嗬,你還真相信這些對外說法。”季權期道,“事實上是他在國內犯了事,他家為了保他,才把他送出國。”
楚元瀟真沒想到還有這麼一茬:“犯了什麼事?”
“別看他現在一副嚴肅正經的樣子,事實上他大學的時候不比我玩得瘋,當時那事他家處理的很好,具體消息瞞得很緊,但我們圈內大多知道一點。”
他放慢語速道:“他在夜店吸|毒,吸得太嗨,還差點玩死一個女人,被警察抓了。而且據說,他很可能是男女不忌。”
楚元瀟:“……”
要說心底沒起波瀾是假的,他真的沒有想到嚴皓還有那樣的過去。
僅從嚴皓在他麵前的表現來看,他實在看不出嚴皓私生活那麼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