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無邪的孩子,會不會當時她的懂事和討好,反而給肖雲清和賀大康一種,她心計深厚很會謀劃的感覺。她自己了解自己,知道自己想要的其實就是過的更好。但會不會在他們的眼裏,她越玲一直以來都是那種功於心計,一心想要謀劃他們家產的人。

越玲胡思亂想著,但很快她就把這些念頭都拋出腦後了。不管事實是怎麼樣的,現在其實都已經無所謂了。她現在隻想努力的掙錢,努力的買一個更大的房子,然後讓姍姍和陶陶過的更好。

“老婆,我覺得我能娶到你蠻幸運的。”越玲從後麵抱著姍姍,突然感性起來。

“嘿嘿,我也蠻幸運的,嫁給你我都不用去工作了,哈哈。”夏姍姍哈哈的笑著,一下子樂嗬起來。

越玲感覺無語,但感受到夏姍姍的高興。她在無語的同時,卻也不自覺的露出了寵溺的笑容。

在姍姍開始催促越玲趕快認認真真的搓背時,在賀宅,賀大康已經洗漱完畢準備睡覺了,但穿著睡衣的肖雲清卻還是直挺挺的坐著。

賀大康在回來的路上就感覺累極了,雖然照顧賀聰的住家護士在他回來時。就給他量了血壓,也給他吃了藥,但賀大康還是感覺很累。

受到打擊的他,現在就想安安靜靜的睡一覺。所有的事情,他都想明天再說。

“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你怎麼還睡得著。”肖雲清坐在他身邊諷刺著,賀大康都沒有睜眼,隻是繼續的閉著眼睛,努力的入睡。

“你說,越錚會不會是故意這樣說的。他想把玲玲故意賴給我們,然後好叫我們照顧玲玲,然後好搶奪我們的賀氏,然後再把我們賀家的賀氏變成他們越家的東西。”

肖雲清在床上自言自語著,賀大康靜靜雲M裳M小M築的閉著眼睛。但在內心深處,他卻突然覺得他好像從來都不認識自己的老婆了。

“一定是這樣,玲玲她那裏長得像賀家的人了,她長得也不像我,還有她的眼睛。”

肖雲清越說越起勁,她不想承認自己連這個都弄錯了。可能剛開始她是有些驚訝,但現在她越想越覺得,這一切都是越玲和她父親搞得鬼。

匆匆的從床上走下來,肖雲清立馬拿起手機撥打越玲的電話。她不知道越錚的電話,所以隻能找越玲對質,但電話一直都顯示在通話中。肖雲清氣急,她一下子扔掉電話。然後突然衝去臥室,去了三樓越玲以前的房間。

賀家一直都給越玲留著房子,賀家多的是房子,給她留個房間從來都不是什麼難事。這個時候,肖雲清慶幸自己從來沒有主動去過她的房子,也從來都沒有使喚人去隨便打掃她的房間。

她打開了屋子的所有燈,然後關上房門,仔細的在這個屋子裏找了起來。隻要是女人,就沒有不掉頭發的。肖雲清在半夜十一點半翻著這個屋子,在十二點多的時候。她翻箱倒櫃,終於從越玲以前的衣服上,找到了二根頭發。

悄悄找了塑料袋把二根頭發裝好,肖雲清才心滿意足的回到臥室。

“老公,我撥一根你的頭發。我明天就去做鑒定,到時一切就都會水落石出的。”

賀大康睡得毫無知覺,肖雲清在他耳邊輕聲的解釋著,然後也拽了他的兩根頭發放進了袋子。之後她把袋子放好,才心滿意足的躺下。

冬夜很快就過去了,第二天寶島竟然出乎意料的下了小雪。賀大康睜開眼睛發現妻子不見了,詢問家裏的傭人才知道她大清早就讓司機送她出去了。

“這個天氣,她還折騰什麼啊。”賀大康無語中,但因為身子不適,他隻能躺在床上埋怨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