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沉魚立刻點頭道:“表哥,信我的沒錯。你之前都用錯法子了,一直讓素兒以為你和我之間有什麼,素兒根本漠不關心。因為她了解我是什麼樣的人,就一個傻乎乎的小丫頭,根本對她造不成威脅。像明珠公主那種豔若桃李還身份尊貴的女人,才能引起她的警惕和嫉妒心理,你再接再厲啊。”

三皇子點頭,略微有些遲疑地道:“公主今日隱隱打聽我對她抱著什麼態度,又在打聽我與素兒的感情,她此次是要和親的,我是不是得避嫌啊。”

衛沉魚一聽,立刻有些著急,這怎麼行啊。

你們這些戀愛腦不湊一起互相折騰,單出來就得禍害別人了,可不能這樣。.思.兔.在.線.閱.讀.

“不行啊,你這剛有成效,就讓明珠公主給跑了,那去哪兒找這樣優秀的女子,讓素兒吃醋呢?可不能前功盡棄啊。表哥,你瞧這都是素兒因為吃醋,掐出來的。我手都快被掐爛了,下次不陪她一起去了。”衛沉魚立刻添上一把火,露出自己被掐得青青紫紫的手腕。

“不行,你得陪著在一旁敲敲邊鼓,不然沒有效果啊。我已經很父皇把紅珊瑚要來了,等之後就讓人送你啊,你快生辰了吧,就拿這個當理由。”三皇子立刻示好。

衛沉魚勉強點頭,道:“我還缺幾對大東珠,要串在鞋麵上的。”

“沒問題。”三皇子答應了之後,心滿意足地走了。

衛沉魚長舒了一口氣,哎,就靠這一對作精戀愛腦夫妻過好日子了。

他們越玩兒虐戀情深,她的荷包就越厚。

不是自誇,她真的是太聰明了,連這樣一條偏門的財路都被她找到了。

傍晚時分,她因為賺了太多錢,一高興吃得有點撐,順便出去散散步。

結果就遇到了冷麵閻羅劉崇光,衛沉魚撅撅嘴,她對著這人莫名的有點發慫,還是繞著走吧。

她往左,人家也往左,她轉成右邊,人家也跟著轉。

“劉素兒她哥,你究竟走哪邊啊?”她瞪著眼睛看他。

“跟你同一邊。”劉崇光低聲道。

“我去茅房,你也進女茅房啊?你們劉家男人果然都下流。”四周都是巡邏的侍衛,因此她也不害怕。

反正如果他敢動粗,自己喊上一嗓子,就有人來救她了。

劉崇光挑挑眉頭,從靴子裏摸出一把匕首,直接就拔了出來,在夕陽的映射下,刀鋒刺眼得很。

“你要幹啥?”她後退了兩步,暗想著拔腿就跑能成功的幾率。

她現在武力沒恢複,好不容易存了那點精神力,還都用來蠱惑劉誌去幹大樹了,剩下的那點對劉崇光根本不起作用,所以她才慫。

“有個蒼蠅飛過。”他匕首往前一揮,幾乎貼著她的臉,還刮過一陣細小的冷風,把她的汗毛都吹起來了。

“看,死了。”他揮了揮匕首,刀尖上紮著一隻蒼蠅,一動不動,死得透透的。

衛沉魚咽了咽口水,道:“我跟素兒是手帕交,有話好說。”

“你跟三皇子走得太近了,名聲不利。”劉崇光直接道。

衛沉魚愣了愣,才明白過來,這位大兄弟是來提醒她。

她真是比竇娥還冤,她根本不想湊近那對夫妻,是三皇子夫妻倆跟狗皮膏藥似的貼著她,還想害她。

“不知劉統領這話是站在誰的角度說的?替素兒打抱不平,還是怕我心懷不軌?”衛沉魚也沉了一張臉。

劉崇光皺皺眉頭,明顯感覺到她壓抑的火氣。

“善意的提醒。三皇子已有正妻,不是良配,離他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