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姑娘頭一回圓房,嫩得跟水蔥似的,需要休養生息。

“別,晚、晚上吧。白日裏叫人看見不好。”

劉崇光是個正人君子,這一輩子都沒想過自己會幹出白日宣-淫的事情來。

現在還是臉皮薄,小妻子說等晚上,那便等一等吧。

不過就算這樣,兩個人摟摟抱抱,也把床上弄得一團亂,親夠了才起身。

衛沉魚從裏屋出來的時候,嘴唇又紅又腫,跟被蜜蜂叮過似的,屋外候著的丫鬟們都羞得低下頭來,不敢細瞧。

劉崇光有婚假,也隻有三日,成天都陪著她。

還帶她出門逛了逛,不過衛沉魚沒走幾步路就要上車了,腰酸腿痛的。

她這身子骨肯定是不如劉崇光那鋼筋鐵骨的,嬌弱得很。

等三天一到,他又得去輪值了,基本上三班倒的生活,經常還要加個班,時間不定。

他一走,侯夫人就開始不老實了。

劉崇光第四天去宮裏報道,侯夫人就準時出現在他們院子裏了。

因為是婚假的最後一天,所以昨晚就放縱了些,衛沉魚正累得慌,躺在床上睡得熟。

“少夫人,侯夫人來了。”

外頭的丫鬟張望了好幾次,見她睡得香不忍心叫醒她,可是侯夫人一直在外頭讓人吵吵嚷嚷的,明顯是不把她吵醒誓不罷休了。

大丫鬟怕這點小事兒,讓侯夫人怪少夫人,弄得婆媳關係僵硬,那吃虧的還是自家主子,所以躊躇再三,還是過來喊人了。

衛沉魚其實已經醒了,她平時睡眠挺好的,但是不代表就是死睡那種。

相反她對周遭的環境很敏[gǎn],在有安全感的地方,哪怕外麵電閃雷鳴她也照睡不誤,但如果察覺到不好的氣息,她也會立刻醒過來。

“你出去說我還在睡著,任由他們吵鬧,隻要不往裏麵闖,就不搭理。若是有人闖,你也別攔,記住究竟是哪些人,等爺回來了一同料理。”衛沉魚輕聲吩咐了兩句。

她就這麼在床上賴到日曬三竿的時辰,才慢悠悠地爬起來。

之後也不出去見人,就說自己病了,還不讓人進來說怕過了病氣,分明就是不見侯夫人。

侯夫人被她氣得絕倒,原本準備磋磨她幾下就罷了,結果被衛沉魚這副囂張的態度給氣著了,當下就讓幾個婆子硬闖。

進來之後,她就耀武揚威地坐到了主位上,還讓她跪下。

衛沉魚不搭理她,她隻要說話,衛沉魚就不停地咳嗽,見她要自己跪下,就抄起桌上的茶盞直接扔了過去。

“啪”的一聲脆響,茶盞直接摔在了侯夫人身下椅子的把手上,當場磕碎了。

茶盞的碎片四處飛濺,裏頭滾燙的茶水也噴了出來,不少都濺在了侯夫人的手背上,燙得她嗷嗷直叫喚,周圍的下人們都驚呆了。

少夫人看著柔柔弱弱,說話細聲細氣的,這一聲不吭發起脾氣來,簡直能嚇死人。

哪知道這邊受害者還沒反應過來,那邊扔茶盞的人倒先哭上了。

“婆母,你沒事兒吧?哎喲,我膽子小。從小就禁不得嚇,別人一嚇唬我我就控製不住自己,一驚一乍的。你方才叫我跪,我好怕啊,沒控製住就把手裏的茶盞扔了。幸好沒砸到您啊,您有沒有被燙傷。嗚嗚嗚,都是我的錯……”

衛沉魚利索地從衣袖裏摸出了一塊錦帕,擋著臉就開始幹哭。

她是沒什麼大力氣,一身修為也沒恢複,可是扔東西的準頭還在的。

在那幾個婆子闖門之前,她特地讓人剛泡好的一壺滾茶,就是專門為侯夫人準備的。⑤思⑤兔⑤在⑤線⑤閱⑤讀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