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沒有。
“騙你的。”他笑著鬆開了她的手。
塗南的手縮回來,轉過頭去,拿架子上的毛巾,是為了回避眼睛裏剛剛看到的畫麵。褲腰拉那麼低,連男人的人魚線都看見了,甚至,她的手指都碰到了那肌理線條。
石青臨站在她身後,發現她明明臉色如常,耳後卻有點泛紅了,開玩笑是為了讓她放開,結果好像適得其反了。
塗南頭轉一下就瞥見他的眼神,“一大早就捉弄我。”她往外走,臉色更淡了。
石青臨怕她真生氣,一把拉住她,帶到懷裏,她掙一下,掙不開,因為他把手臂收緊了。
“昨晚,”他低頭,在她耳邊說:“我幹了什麼都記得。”
塗南迅速看他一眼,後悔問這問題了,她是想知道他當時到底夠不夠清醒而已,做了那事,有沒有點意識……#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反感嗎?”他忽然問。
她眼睫輕輕動一下,低低地說出實話:“沒有。”
“那就是喜歡?”這樣問就有點耍流氓了。
她拿胳膊肘撞一下他胸口,在他看來是不痛不癢的一下,他悶聲笑了,又貼她耳邊說了句話。
還沒準備好嗎?
塗南又看他一眼,眼裏快滴出水來。
最後,答非所問,因為想起時間真不早了,“快點,真該走了。”
石青臨其實也趕時間,這幾分鍾的耽擱是偷來的,想吻她,沒洗臉沒刷牙,忍住了,何況經過這一晚上,真怕一吻就停不下來了,隻好鬆開她,出去找衣服換。
※※※
兩人匆匆洗漱完,趕緊出門。
塗南在玄關換了鞋,一邊拿鑰匙一邊看了眼手機,發現昨晚方阮後麵還發了兩條微信她當時沒看見。
方阮:安佩說投資方那邊怪石哥早走呢。
方阮:聽說他被灌夠了酒才被放人的。
其實她多多少少猜到了點,可真被人告知,心裏感覺還是不一樣,像被軟綿綿地擊了一下。
這種事石青臨自己是不會說的,他這個人心思深,寧願跟她開個玩笑,逗著她,其餘都自己扛著。
她帶上門,走出去,石青臨站在樓梯的拐彎處等著她。西裝皺了,沒法再穿,他直接把風衣套在了襯衣外麵,西裝搭在胳膊上。
看塗南走了下來,他轉頭接著下樓,手忽然被輕輕拉了一下。
他停住,看著她。
塗南拉著他,語氣很淡,又很輕:“這周末,我去你家裏。”
有人下樓,石青臨反手拉住她,走到角落裏,把她堵在了牆角,眼神是亮的,“你說的。”
“嗯,”她低聲應:“我說的。”
有時候,男人跟女人就像是有著某種信號的,一個主動了,一個接收了,心意就互通了。
她知道,他懂她意思的。
下巴被托了起來,石青臨低頭吻上了她。
很快的一個吻,吻一下,又壞心眼地在她唇上咬一下,就分開。
之前忍住了,現在聽到她的話不想忍了,就想吻她。可惜樓道裏有人來有人往,隻好及時停住了。
塗南也擔心被人看見,心跳得飛快,這種早晨的時候,她家裏沒有剃須刀,他的下巴沒有刮過,碰到她臉上微微的癢,被咬過的唇又微微吃痛,就幾秒的時間,這男人也非得給她留個深刻的滋味。
她跟著他下樓。
下樓時他說:“周末我等你。”
※※※
周末之前,都是繁忙的工作日。
塗南忙著畫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