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當作信物給阿珝好不好?”
虞唯抽了抽嘴角,看著遞過來的玉佩,不確定地問:“你叫我什麼?”
白玉團子笑著道:“娘親呀!我娶了阿珝,你就是我娘親了!”
聽到他的話,房裏的夫人小姐們一陣哄笑,而作為白玉團子的親娘站在旁邊忍不住扶了扶額,她上前拉過兒子,虎著臉教育:“人家是男孩子,不會嫁給你的!你這認娘的本事哪學的?”
白玉團子眼睛骨碌碌地轉,看到玉佩又被掛在了脖子上,不滿地噘嘴。
這一番舉動笑壞了虞唯,趙鈺從震驚中回神,氣惱地一巴掌拍在他膝蓋上,拍完了又心疼地揉了揉,心道爹爹你可長點心吧!關注點是別人叫你什麼嗎?是那頭蠢豬居然想娶妹妹啊!
趙鈺急壞了,自從妹妹出生後他每天都擔心妹妹被豬拱,想不到妹妹還這麼小點,就有豬上門了!而且這頭豬居然還想和他搶爹!
“你死了這條心吧,我妹妹絕對不可能嫁給你!”趙鈺衝白玉團子大吼。
白玉團子看了他一眼,轉過頭去哼了一聲,當著親娘的麵他也懶得說什麼,隻是心裏回複他,這得看阿珝的意願!
小插曲過去,怕兩個孩子打起來,身穿綾羅綢緞的貴夫人隻好把自己的兒子拉出去,白玉團子邊走邊回頭,依依不舍得狠。
虞唯看著懷裏的寶寶,聞著從他身上傳出的奶香味,那味道比羊奶更為清香誘人,是omega信息素的味道。
擁有奶香氣息的早早吐了個奶泡,看得趙鈺心都軟了,越發害怕如此可愛的妹妹被臭男人拐走。
虞唯看著他倆抿唇笑了笑,小家夥和哥哥不同,安安靜靜地並不愛哭鬧,餓了拉了就啊啊嚎兩聲,實在沒人關注才會掉金豆豆,據趙家二老說,他爹小時候就不愛哭,但是不知趙鈺小時候是像了誰,動不動就會哭鼻子。
某位不願意透露姓名的小少爺心虛地想,肯定不是像他,他小時候才沒趙鈺那麼愛哭呢!
太陽西垂,參加滿月酒的賓客們也一一離開,虞唯抱著寶寶來到庭院,看著放在正門前的影壁上爬滿了漂亮的粉紅薔薇,風一吹,濃鬱的花香便飄滿院落。
虞唯心情大好,隻是突然間看見影壁的一角似乎掛了個什麼東西,送走客人回來的趙雲笙正巧也看到。
那是一枚雕刻了蛟龍的羊脂玉玉佩,除了玉佩外還有一個一張紙夾在薔薇花藤上,取出打開,隻見上麵歪歪扭扭寫著聘禮二字,趙雲笙臉色一黑,因為沒有落款他並不知道是誰,但虞唯一看就知道,是那個揚言要娶他兒子的白團所留,頓時便有些哭笑不得。
守了妹妹一天,剛剛跑去解決內急的趙鈺走過來,看到大爹爹手上的東西,他踮起腳看了一眼,立刻把事情的經過說了出來,完了還加一句:“大爹爹,我們不可以這麼把妹妹嫁人!”
“哼。”趙雲笙表情格外冷酷,他摸摸小趙鈺頭頂的軟發道:“一個玉佩就想娶我兒子?別說門,窗戶都沒有。”
虞唯:……
另一頭,坐上大船離開的白玉團子這會兒正把手舉到娘親嘴邊,讓他給自己不小心被紮到的手手呼呼,貴氣纏繞的夫人心疼地捏著他的小手,問道:“這是在哪裏刺到了?怎麼這麼不小心?”
白玉團子道:“在阿珝家那一麵有很多花的牆上紮到了,我把玉佩掛在上麵啦。”
“啊?”貴夫人一愣,急忙說:“我怎麼把這事忘了,小唯答應要送我兩株薔薇花!”
坐另一邊的白玉團子他爹安慰道:“我已經帶上了,正在甲板上曬太陽呢。”
貴夫人鬆了口氣,也不給兒子呼呼了,她匆匆地向甲板走,去看望自己心心念念的漂亮薔薇,隻是走著走著總感覺忘記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