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玉清對於自己在不知不覺中著了銀月的道兒,憤怒的同時,也感到萬分驚訝。
先不說自己修煉的精神法門,對各種聲色犬馬利欲誘惑極其敏感,並且,玉清自認為心誌也算堅定,即使在內心不設防的情況下,也斷不會在上了當之後,才慢慢的反應過來。所以,歸根結蒂,玉清得出的結論就是,“不是自己定力不夠,而是這女人的魅惑之術太過厲害。”
玉清仔細琢磨,便不難發現,銀月是通過改變聲音、肢體、和氣質的變化,來達到誘惑他人的目的,手段雖然不是最高明的,但卻勝在自然,讓人察覺不出那是故意做作。
就像之前,她的聲調似緩似急,抑揚頓挫,其實暗地裏富含某種神秘而怪異的韻律,引導著人與之共鳴;還有那妖嬈的身姿,隨意扭動一番,便是風情萬種,更能引起人浮想聯翩。特別是她氣質惑人的手段,更是令玉清感到匪夷所思,那是自身氣質與天地契合,從而影響他人,而沒有絲毫痕跡!
想到這裏,玉清就更加不明白了。
像這種舉手投足間便隱隱於天地相合的魅惑之術,那絕對是某種及高深的法門,甚至算是一種初具雛形的神通了!練到高深處,亂人心智,攝魂奪誌,自不在話下;甚至能在人的意識海中製造幻象,以假亂真,防不勝防。可是,此神通沒有獨特的天資,那是絕對學不會的。
玉清就納悶了,這女人是哪裏學來的?莫非這太上聖教裏還有專修此類神通的法門。
玉清曾經聽小狐狸說過,她們九尾聖狐旁脈之中,有種三尾彩狐,一出生便具有媚惑的天賦,還能散發出一種情色的氣味,勾引人上chuang,再采人元陽。銀月的魅惑法術與那些低級狐狸使用的媚惑之術相比,簡直不可同日而語。
這種三尾彩狐妖媚是與生俱來的,並且還是骨子透著風騷的低級狐狸,媚惑之術也算不得高深法門,誘惑下凡夫俗子,還綽綽有餘,然而對於修為比它們高深的人或妖,幾乎沒有作用,甚至導致反噬。
而眼前這個銀月,很顯然不是。她的這種魅惑,不妖異,不邪惡,甚至說不上****。莫非她天生便是如此,還是體質問題?玉清思緒瞬間千回百轉,好笑的搖了搖頭,麵前這個女人剛剛還耍弄自己,現在說不得做點什麼了。
玉清嗬嗬一笑,左手朝銀月方向一劃,頓時,青影閃動,如銀河倒泄,立即朝那片粉色薄幕籠罩了過去。
銀月見此狀況,說不出的欣喜,催動法寶主動迎上青光。青光瞬間把她包容。
頓時,外界施於粉色法寶的壓力驟減。身心一輕,銀月長長的舒了口氣,渾身酥軟,仿佛被抽幹了力氣,天仙初期的真元力十不存一。勉強地默念一段口訣,粉色薄幕一斂,化作一條三尺長的絲巾,繞上纖腰。與此同時,銀月也暗暗為自己剛才神不知鬼不覺施展惑神大法成功,而得意不已。想她銀月,乃太上聖教同輩中最傑出的弟子之一,身份地位皆超然無比,盡管此時危在旦夕,也絕不會受他人要挾,對方一個臭男人,想要以此占便宜,想得倒美。
銀月收好法寶,正想道謝,豈不料,剛轉身便對上了一張超大特寫的麵孔近照,一雙黑亮的眼睛別有意味的盯著她,剛才她太專注於自己的思緒,竟然忘了身邊還有一個男人,突然發現有點不對,頓時一驚,呼喝道,“你幹什麼!”
“嗬嗬,我還能幹什麼?當然是救你呀!”玉清猿臂一伸,單手一扣,一把將這美麗的女人困在懷裏,法力噴薄,立即把銀月的丹田封住,整個動作一氣嗬成。
這具嬌軀緊緊貼在玉清身上,隻是有點冰冷。光滑滑膩的肌膚顯得有些蒼白,但玉清依然能夠感受到那驚人的彈性。內心立即反射出一個猥褻的詞兒,“好滑膩啊!”
玉清吸了口氣,淡淡幽香撲鼻而來,有點口幹舌燥,但令人心醉。嬌軀在玉清結實的懷抱使勁兒的掙紮了幾下,使得玉清全身灼熱迸發。但玉清的身體畢竟比這女人高出了不少,在這種強勢的情況下,他占去著絕對的主動權。
玉清內心不禁感歎:遠距離看著女人,神秘而迷人;近了再看她,又發覺更加嫵媚動人。玉清有心要捉弄她一番,把嘴附在銀月的耳邊,嗬了一口氣,緩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