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那麼囂張跋扈。

餘孽不生是越聽眉頭皺的越緊,他看向了陸齡恩,陸齡恩點了點頭,算綠淩說的沒有錯。

“那個邪魅之眼,的確是他自己單刷邪魅之主掉的,我當時是親眼看到的。”餘孽不生說到:“之前他搶的我的BOSS,沒有掉什麼好東西。”

六寒冥也饒有興趣的站在一旁,聽他們說完便笑著說道:“所以人家是莫名其妙被你們兩個打了一頓,還在原地下線了?”

綠淩苦著一張臉,小聲的說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六寒冥也沒有責怪她,反而是看向了陸齡恩,開口問道:“綠淩性子急衝我們都知道,可是你不應該啊,你不是大老板麼,怎麼這點判斷都沒有?”

陸齡恩無奈的歎了口氣,什麼都沒有說。

綠淩自知是自己的錯,有些膽怯的看向陸齡恩:“幫主,現在該怎麼辦?”

陸齡恩擺了擺手,他想起鬱泊下線之前的那副神情,心中更是愧疚萬分,之前看他欺負菜菜一群人的時候,還是那麼的風光無限,跟輸了的他簡直有著天壤之別。

“菜菜,你先帶著綠淩去玩吧,有什麼事情等那個人上線了再說。”

麵對陸齡恩的決定,餘孽不生看了一眼心情陰鬱的師妹,便點著頭帶她出去了。

等眾人都走了,六寒冥才環著胸站在陸齡恩的身邊,開口說道:“誰做錯了事,誰就應該道歉,你這拖著是打算做什麼?”

陸齡恩看向一直以來陪著自己的夥伴,無奈的站起身來:“我也有錯,我先去原地等他上線,之後再讓綠淩給他道歉吧。”

六寒冥此時卻笑了起來:“人家下了線,哪能那麼快就上線,你把人家輪椅給打碎了,他腿腳不好沒了輪椅怎麼玩遊戲?指不定一輩子都不會再上線了。”

陸齡恩聞言渾身一怔,六寒冥看他這份模樣不禁幽幽地感歎一句:“想不到陸老板也會在這件事情上吃癟,真是少見。”

她拍了拍陸齡恩的肩膀,說到:“而且你去原地等有什麼用,加個好友不就一切都解決了,等什麼時候他上線你再過去不也來得及?”

陸齡恩想了想,操作一番後表示:“我沒有加他好友……”

六寒冥笑了起來,光潔的牙齒閃爍在陸齡恩的麵前:“我有呀!”

等六寒冥把好友推薦給陸齡恩的時候,陸齡恩這才幽幽歎了口氣,對六寒冥說到:“那我下線了,明天還得去公司開會,如果你在線的時候這家夥上來了,直接給我打電話就好了。”

“知道啦。”六寒冥扛起自己的鐵錘,調侃道:“我知道你手機24小時開機。”

第二天一早,鬱泊睜開了眼睛,看到窗外的陽光少有的明媚,便突發奇想準備出門吃早點。

洗漱完畢還喂了儲備糧,那賊精賊精的草魚吃了兩口魚飼料,便翻著肚子開始裝死,鬱泊看它這副模樣就知道它這是在跟自己玩。

畢竟這個房間隻有他一個人住,這草魚也是,也是隻有一條魚,鬱泊還有精力打遊戲,這魚隻能自己翻肚皮玩了。

鬱泊家在二樓,出門便是電梯,隻不過他腿腳不方便幾乎不會走出家門,今天算是這三個月裏麵第一次出門。

他從電梯出來便是一塊平坦的大道,這棟樓沒有設計樓梯,所以這也是鬱泊選擇在這裏租房子的原因。

看著已經灑滿大地的陽光,鬱泊還真的有種從陰暗空間走向光明的感覺。

暖洋洋的太陽曬在身上讓他覺得身心都舒暢了不少,看著人來人往的小區,鬱泊輕輕笑了起來。

有機會的話,還是應該多出門走走啊,打遊戲什麼的,多影響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