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雲淺也由驚嚇變為了震驚。!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突的,雲淺鬢角一縷被樹枝刮亂的發絲被風吹起,遮住了她清亮的眼睛,雲淺伸手理了理,也將對麵靜王爺的魂理了回來。
“那個,是我的。”
靖王站在那裏,語氣生硬的指著雲淺手裏的臘梅,表情猶如三歲娃被人搶了糖一般的委屈。
雲淺更是愣了,條件反射的將手裏的臘梅枝頭遞到了他麵前,急切的說道:“還給你。”
靖王差點就伸手去接了,反應過來嘴角抽[dòng]了一下,握拳輕咳了一聲:“我的意思是,這裏的花都是我的。”
“都是我的”這句話一直在雲淺的腦海裏飄著,使得她一時手腳都不知該往哪兒放,手中捏著的臘梅枝,還有腳底下幾顆連根拔起的山茶花,都無一不在表明,她偷了人家的花。
還被人家抓了包。
“哦。”
雲淺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莊子的。
隻記得對方的表情很淡,淡到讓她不敢多說半個字,一路隻想著早些回莊子封閉門窗,不要再出來惹事生非。
走之前,腳下的那幾顆山茶樹自然是沒有拿,帶回來的臘梅枝,也是自己一時慌張忘記了還,不對,是她還了,他沒要。
至於其他已經搬進莊子裏的,雖有不舍,可還是要還回去的。
峽穀裏能有那麼一片花海,還能那番理直氣壯的說,全都是我的,整個太行山上恐怕也隻有上麵皇家道觀裏的人了。
再加上今日他不同之前在酒樓遇見時,穿的那麼隨便,一身綢緞,配著腰間那塊代表身份地位的玉佩,隻需一瞧,便知道他是誰。
當朝皇上的親叔,靖王爺,朱槿墨。
太皇太後最喜歡的兒子,沒有之一,一身才華,卻淡泊名利,早些年皇上還不是皇上的那會兒,他就搬出了皇宮,沒想到卻是搬到了太行上,做人一向低調,低調到世人都不知太行山上住著一位機關算盡,足智多謀,連當今皇上都要忌憚三分的王爺。
而這麼厲害的一位王爺,自己卻是得罪了兩次。
一次是在酒樓,罵他非君子,第二次就直接跑到太歲頭上動土,拔了人家的花。
再回憶七哥走之前對自己說的話,看來是一點作用都沒起到。
可既然如此,今早小太監送來的耳墜又是何意?
雲淺晃了晃頭,那肯定是靖王不知道莊子裏住的人是她的前提下,客套的串個門,順便提醒莊子裏的人,不要擾了他皇家道觀的清靜。
“書畫,把這些整理好,原封不動的還回去。”不管怎麼逃避,總是要麵對的,采了人家的花,總是要還的。
如今,她將這些花兒還回山裏,再去道聲歉不知能不能讓對方消氣。
事發時,書畫等人在山上的途中就遇上了神色慌張的雲淺,剛要問出了何事,就看到了緊隨其後的靜王爺,自知肯定出了大事,一回來都低著頭圍在雲淺跟前,不敢出聲,這會兒雲淺發話了,個個都沒半點怨言,拿上搬回來的花,準備再搬回山裏。
書畫走在最前頭,手裏的一株一品紅差點就撞到了小六的臉上。
“啊!”書畫嚇了一跳,忙著往後退。
“姑娘當心點。”小六站穩,笑容可掬的說道。
“雲淺姑娘可在屋裏?”小六再問書畫,書畫呆木的點點頭,心道難不成對方找上門討說法了?臉上頓時生了戒備之色。
“這些都放下吧,主子說了,這些花兒雲姑娘既然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