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王爺不知是哪位王爺,竟然長的如此好看。

“姐姐,這位是?”

都說她膽小,可這時候膽子卻一點都不小,見雲淺不理她,她走進一步,假裝無知的問了一句。

“喲,六小姐今兒個怎的想起過來了?不要奴婢將飯菜送進你房間了?”

秋燕性子是三個丫頭中最粗暴的一個,沒有書畫的隱忍,也沒有靜月的尖酸,說話一向都直白,之前在雲府時,隻是老夫人身邊一個提水端盆的,自然不了解幾位小姐的脾性,可相處了幾日後,了解了雲傾的性子,也終於理解為何靜月和書畫都不待見她,天底下哪有一個小姐這麼不知羞的。^o^思^o^兔^o^在^o^線^o^閱^o^讀^o^

雲傾一時窘迫的臉上通紅。

“秋燕說哪裏話,妹妹適才聽說姐姐帶回了一位公子,妹妹心急之下,擔心是下人們在亂傳,怕壞了姐姐的名聲,這才趕著過來的。”雲傾委屈的瞧過去,一臉的天真無邪。

“你!”

書畫衝上去,就差最後的一點衝動,給她一巴掌。

要不是王爺在,她真會打人。

雲淺是她姐姐啊,有這麼說話的嗎?

“你可願意讓本王來?”

靖王突然放下碗,認真的看著雲淺問道。

雲淺正咬著牙隱忍,突聽的靖王問這話,心下有些惶恐,不假思索的猛點頭。

“那就好。”

“隻要你想本王來,不必在意旁人。”

雲淺錯愕的看著靖王,還沒回過神,就見剛才還一臉天真的雲傾,咚的一聲跪在了地上。

“參,參見王爺。”都自稱王爺了,她也沒必要再裝。

靖王起身從雲傾身旁經過,不帶一絲停留,更沒有說免禮,也沒拿正眼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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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小姐,你的良心呢?”王爺前腳剛走,三位丫頭以書畫當先站在雲傾的麵前,恨不得撕了她那張假皮。

“我,我怎麼了?又說錯什麼了嗎……”

“……”

“我受不了了。”秋燕猛撓著頭皮,無語到了極點,轉身就對雲淺說道:“小姐,你還是將她送回去吧,你玩不過她。”

“你先下去,明日午時下山。”

雲淺深吸了一口氣。

“姐姐,你們這是怎麼了,妹妹做錯什麼了?”雲傾又是幾句,徹底將雲淺的耐性用完,雲淺揉著眉頭,冷冰冰的說道:“趁現在我還沒想害你之前,別在我麵前晃悠。”

雲傾臉色一變,幾滴淚水掛在眼角,沒再說話,楚楚可憐地慫了幾下肩頭,終於退了出去。

屋子的大門幾乎就在雲傾後腳一抬出去,就啪的一聲關上了。

“氣死我了。”

“小姐是好脾氣,依奴婢,早就給她一巴掌了。”靜月關好了門,回來就碎了一口雲傾。

此時屋裏隻剩下三位丫頭與雲淺,幾張嘴巴早就忍不住了。

“你瞧瞧今日她那副模樣,怎像個大戶人家的小姐?就跟她親娘一個德行,越是讓著她,越是得寸進尺,簡直不知好歹,還說上了小姐的名聲,她也配嗎?”靜月的尖酸刻薄,要是說起來,能不間斷的說上三天三夜。

“奴婢隻聽說了,當初趙姨娘進門,四爺是不願意的,可其中的事情奴婢還真不知。”秋燕一直聽靜月說趙姨娘,一時也好奇到底趙姨娘當年是用什麼法子進了雲府的。

靜月看了一眼雲淺,見雲淺也沒有要阻止的意思,就清了清嗓子繼續說了下去。

其實雲淺也不太清楚當年的情況,父親娶了母親,又納了兩房姨娘,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