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聲:怎麼了?怎麼大殿下一來二哥就去那邊了?

周麒堯:不知道,莫不是在妖宮的時候發生什麼我們不知道的事了?大殿下來了之後這視線一直都沒從二哥身上移開過,不過二哥的目光麼……是不是大殿下怎麼得罪二哥了?

雲白洌想想覺得很有可能,不過隨即他想到一點,那時候他大婚的時候似乎大殿下醉酒之後會耍流氓,當時二哥雖然不是完全被魔蠱所困,可至少有一部分是因為將對方當主子的緣故。

那如今二哥恢複了……是不是想起之前的事覺得不自在這才躲著大殿下?

雲白洌不知道這兩年發生的事,也不好過問什麼,而這邊邢彥淮早就看到雲二哥去了一邊,雖然心癢想跟過去,可到底他這次來是來參加喜宴的,宴會的主角又是那人的大哥。

邢彥淮與雲崇澤又說了些什麼,之後雲崇澤要去接待別的賓客,就先一步帶著朱炎過去了。

留下來的邢彥淮與雲白洌夫夫兩外加兩個崽子大眼瞪小眼,邢彥淮低咳一聲,摸了摸兩隻的小腦袋,最後看向小花龍:“二崽何時能回來接任妖宮呢?”他如今暫代位置,一點自由都沒有,這何時才能把人追到手啊?

二崽嘿嘿傻樂:“二崽還小。”

邢彥淮摸了摸頭:“不小了,從修為來說,妖主你可都百來年的妖力了,可是大妖了。”

二崽咬著手,軟軟道:“所以伯伯你是要撂攤子去追二伯伯麼?”

邢彥淮:“……”能不說大實話麼?還是當著你爹爹的麵!

邢彥淮被噎了下,看雲白洌看過來,哈哈哈一聲,剛想說點什麼,結果就聽著一聲報唱:“北海太子殿下到!並送上賀禮一份!”

隨著這句話,雲白洌本來還沒怎麼樣,就看到邢彥淮原本還帶著笑意的臉頓時黑了下來,連周圍的氣息都冷冽下來,凍得大崽跟二崽打了個哆嗦,隻往兩人懷裏鑽。

雲白洌稀奇了,就算是以前被關在水下封印住他也沒見過邢彥淮露出這幅模樣,那種複雜的神情他是說不上來。他沒聽說過北海的太子殿下得罪過大殿下啊?

雲白洌朝一行人看過去,就看到為首的男子正是北海太子,他大步走過來,長得模樣不錯,身後跟著一堆宮人,都捧著賀禮,他是代表北海來的。不過他身後還跟著兩個女子,一個模樣很是奇怪也說不出哪裏很怪,另外一個……

等看清楚另外一個女子的臉,雲白洌的眼神也冷了下來。

那女子大概是感受到這邊的視線,縮著脖子垂下頭,沒敢說話,跟在北海太子身後。

北海太子本來是想找雲崇澤打招呼,隻是沒見到人,看到他們就徑直走了過來,等對上雲白洌森冷的目光這才像是想起什麼,尷尬的低咳一聲:“三殿下,別來無恙啊。”

雲白洌眼神冷淡:“是別來無恙,殿下還真是好福氣。隻是你這麼帶著人過來,到底是祝賀呢還是添堵呢?”

北海太子立刻解釋道:“這不是都過去這麼久了,嫣兒也不知當初的事,這次孤帶著人過來,就是想讓她給你們道個歉,這件事情既然已經過去了,就過去好了,誰也不追究了行不行?”

“不行。”雲白洌性子雖然好,卻也不是什麼事都可以當做沒發生,“上頭懲罰是懲罰了,我們也認,也不追究了。可我們也不想見到她,不想看到任何跟前西海任何有關的龍或者事物,如果太子殿下非要將她留下來,那我們東海不歡迎北海的賀禮,請便吧。”

北海太子沒想到他的態度這麼烈,隻能尷尬笑了笑:“這、這等你大哥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