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等說完了,才睜著淚眼看過去:“阿玨,你原諒我好不好?”

雲玨寒垂著眼,眼底沒什麼感情,涼涼的,像是瞧著一個死人:“說完了?”

前二公主愣了愣:“說、說完了。”$$思$$兔$$網$$

雲玨寒嘴角揚起一抹嘲諷:“那就滾吧。”

前二公主:“…………”

她愣了下,在場的賓客也愣了下,大概沒想到雲玨寒會這麼冷靜,畢竟聽說當初這二殿下對這未婚妻是很歡喜的。

前二公主愣神是因為這跟她來時想的不一樣,她知道雲玨寒的性子,暴躁易怒,雖然長了一張好臉,但脾氣太壞。她捏準了這點,想要鑽空子故意激怒雲玨寒,她知道雲玨寒的弱點,那就是家人。

她原本以為雲玨寒看到她會暴怒嘶吼甚至大打出手,她倒是會示弱博取同情,也會更加讓北海太子對她憐惜。她不想當妾室,可她名聲不好,加上前北海的事,她根本不可能當龍太子妃,可若是能趁著這個機會將自己徹底從當年那件事摘出去,還有一線生機。

所以這次她哭求著太子帶她來了,一切都如她想的那般,可唯一出錯的就是雲玨寒,他太冷靜了。

前二公主不想放棄:“阿玨,當年我真不知道那件事……我們自幼訂婚,我當初對你也是真心的,我……”

一旁的邢彥淮聽著這話眼神又冷下來,隻是這次還未等他出手,雲玨寒開口打斷她:“你滾不滾?”

前二公主哪裏受過這等委屈,動不動就是滾的:“阿玨,你變了,我們好歹……”

“好歹什麼?好歹讓你當年踩著我害我東海一族,如今借著我繼續踩我上位?不滾是吧?那你就別想好好回去了。”雲玨寒開口的同時朝前二公主笑了笑,隻是那笑意充滿了古怪的惡意,讓前二公主渾身一顫,發冷發寒。

前二公主不知為何總有種不祥的預感,就看到雲玨寒突然拍拍手吸引了眾賓客的注意:“諸位,既然今日讓你們遇到了,這戲看一半總歸不舒坦,那就看全乎好了。這位呢,前西海二公主,也是我的前未婚妻,不過主位也都知道了。

前西海老龍王當年想吞並四海,借由我與這位訂婚的日子,謀害了我們整個東海。後來事發,老龍王上了斬龍台,太子被永世囚壓,其餘也都責罰,這位當年的二公主說她不知,所以沒被一起關了,隻是被廢了修為除了龍籍。

行,念著她不知這些,我不跟她一個女子計較,可如今她好好的小妾不當,還意圖踩著我雲老二上位,那就也別怪我不給她臉。”

隨著這一聲,他從懷裏掏出一件東西,躺在他掌心裏發出瑩潤的光澤,是一件很不尋常的法器,俗稱千裏耳螺,這耳螺是一對,尋常是一對情人互相佩戴,每人戴著一隻若是遠行千裏可以互訴衷腸。

而雲玨寒手裏這隻又是上品,可大可小,如今躺在他掌心的這一隻隻有指甲大小,他用法力揮了一下,這耳螺變成半個掌心大,半透明,更像是玉石,而隨著他的動作,裏麵有符文出現。

等那金色的符文出現,有認出那是什麼符文的眾妖愣住了:竟是緩音符。

而緩音符很少見,隻是在傳聞中聽說過,需配合這種千裏耳螺使用,能暫緩傳音而來的對方的聲音百日不散。

前二公主不認識此物,可瞧著眾人的表情更加不安,就聽到雲玨寒出聲道:“當年訂婚,我為了尋這件訂婚禮物給她一個驚喜用了一年的時間,隻等著這一日將東西送給她,當年我將這東西送給她是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