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麒堯隻當是沒聽出雲白洌明顯口不對心,還是一飲而盡。

雲白洌沒想到進展這麼順利,又一連勸了好幾杯,等看到周麒堯都喝了,眉眼底都帶著笑意,瞅著周麒堯,越瞅越覺得等醉酒之後這廝肯定就現原形了,到時候……哈哈哈。

周麒堯對雲白洌的勸酒來者不拒,一個勸的歡實,一個喝的痛快。

直到捉摸著警惕心差不多的時候,周麒堯也抬手給雲白洌倒了一杯:“別光我喝,你也喝一杯。”

雲白洌算著差不多也該醉了,他喝一杯估計也沒什麼,也怕周麒堯懷疑,就喝了。

所以等周麒堯勸第二杯的時候,雲白洌也沒當回事,他就喝兩杯,也沒什麼。

第三杯的時候……覺得自己還可以。

可三杯下肚,果然,對麵的龍直接就醉了。

周麒堯望著對麵醉眼惺忪眉眼都帶著醉人笑意的龍,將手裏的酒杯一扔,走過去將人抱起來:“阿白你醉了嗎?”

雲白洌腦子暈乎乎的:“醉?沒、沒醉……”

周麒堯:很好。

……

翌日醒來,雲白洌趴在那裏慢吞吞想起來昨夜沒節操醉後被某人占盡便宜的模樣,痛心疾首錘了幾下床榻,錦被一掀,重新把自己給蓋住了。

給他等著!這個魂淡!

第二個方案也就這麼夭折了,雲白洌決定把第三個方案往後推遲,就不信了,這廝這原形還真的問不出來了。

周麒堯一大早怕雲白洌醉酒醒來發火,一大早就提著兩隻崽子出去訓練了,從早到晚,兩隻覺得今個兒爹怎麼能這麼殘忍?他們還是個幼崽啊。

直到天黑了,大崽與二崽抱頭痛哭:“爹啊,您老人家還記得我們是你的崽麼?都六個時辰了!該歇一歇了吧?”

周麒堯站在下方,瞥他們一眼:“爹是你們這麼大的時候,法力已經整個妖族鮮有敵手了,幼崽?按照人族來算,你們都快年過半百了。”

兩隻穀欠哭無淚:“爹,你是不是得罪爹爹了?”所以這才找理由不敢回宮?

周麒堯:“…………”

兩隻對看一眼:果然!太過分了,自己得罪了爹爹怎麼能拿他們練呢?“爹啊,你就不怕,你躲是躲了,晚上回去爹爹不讓你進房?”

周麒堯:“…………”

兩隻瞧著嗖的一下沒了影的周麒堯,頓時拍著胸口鬆口氣:終於送走了!嗷,必須要大吃一頓寬慰這一整日被訓練的心酸。

兩隻這邊吃得高興,那邊周麒堯望著緊閉的房門,沉默下來。

半晌,四處瞧了瞧,確定沒人了,才壓低聲音哄道:“阿白啊,訓練了兩隻一整天,甚是乏累,讓我進去好不好?”

雲白洌邊用膳邊瞥了房門口一眼:“累?我怎麼聽說當年誰三年閉關不吃不喝都沒事的?隻是練一練崽子都這樣了?那要不要我親自動手訓練啊。”

周麒堯被噎了下:“……我錯了。”

雲白洌幽幽道:“錯?錯哪兒了?”

周麒堯:“不該趁著你喝醉這樣那樣……”

雲白洌捏碎了一隻杯子,惱羞成怒地衝過去打開了房門,周麒堯眸底一喜,隻是懷裏被塞了什麼,門再次關住了:“沒想清楚錯在哪兒,去跟兩隻湊合著睡吧,想通了再進來。”

周麒堯:“……”這能行?這都開始分房了?

周麒堯默了默,低咳一聲:“阿白你要是開門,我就告訴你到底是什麼。”

麵前的房門刷的一下就打開了:“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