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試試。”◎思◎兔◎在◎線◎閱◎讀◎

看諸雪晴答應了這件事,楚驍便安心地拿起小家夥臨走前給他留下的蛋糕吃了起來。

諸雪晴站在樓梯上,半晌才想起來自己下樓是為了洗漱一下然後去吃早飯。

可是——

“喂,你說的這個繼位典禮不會就是五天後吧?”

“是啊。”

楚驍回過頭,理所當然地說道。

“你這人腦子有問題吧!?”

諸雪晴也不下樓了,罵完這句話就蹭蹭蹭地走回了樓上,一通乒乒乓乓後,全副武裝的諸雪晴牽著暈暈乎乎的哈士奇風一樣地從樓上衝下來,當場在客廳開啟魔界之門,然後一腳把古野踹了進去,自己也跟著進去了。

楚驍嘖嘖稱奇:“唉,年輕人就是沉不住氣。”

別說是沉不住氣了,也就是諸雪晴才能這麼一邊傲嬌跳腳一邊努力幹活,要換個人來怕不是要把楚驍給罵死。

兔子的繁衍能力有多嚇人知道嗎,擁有著魔兔血脈的魔兔一族光是村落就有大大小小好幾十個,還不包括那些遠離家鄉的人,這麼大的工作量,能在五天之內解決完全就是不可能的好不好?

能不能完成楚驍不清楚,他隻知道既然遊戲裏的諸雪晴能在五天內找到那位皇後,那麼現實中的她也一定能做到。

還真沒有。

五天後,楚驍站在被裏三層外三層包圍的祭壇外,遠遠地望著高位上的鐵血帝和坐在他身邊的皇後,不由懷疑是不是古野的存在降低了諸雪晴的行動力。

出於安全考慮,他沒帶著景霖一起來,為了避免一個人孤零零地看祭典,就隻能暫時同賀瀾結一下伴,不得不說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前不久還是他向賀瀾炫耀自家的老婆,現在卻已經是賀瀾和賀昶在楚驍麵前刷存在感了。

這段時間賀瀾也是處於水深火熱之中,畢竟楚驍隨口一提的“真相”一時間讓不少人都開始奔走,被坑到姥姥家的諸雪晴就不提了,賀瀾也是好幾天沒合眼,拚了命才在這場史無前例的神使祭典兼繼位典禮上做通了某人的心理工作,盯著兩個黑眼圈哈欠連連地盯著台上瞧。

楚驍眼睜睜看著賀昶別扭地表達著對賀瀾的關心,心裏實在不是滋味。

說真的這兩位什麼時候去結婚他都不奇怪,反正他們也不是親兄弟,不需要有什麼心理障礙,隻是現在他們不去結婚也就算了,還要在他麵前秀來秀去就真的有點過分了。

祭典的流程走得很快,到了獻上貢品的環節,這一次的祭品珍惜的魚類為主,想也知道是教廷的手筆。

“不知道降臨的會是哪一位大天使殿下呢。”賀瀾突然說道。

“米迦勒。”楚驍漫不經心地說道,他的注意力總算是從身邊這一對轉移到了台上。

“哦?”

雖然賀瀾隻說了一個字,但楚驍知道他是在問為什麼是米迦勒。

“因為他被陰了。”楚驍道。

賀瀾茫然又識趣地閉上了嘴。

大佬的世界他不懂,真的不懂。

楚驍的腦海中又浮現出昨天晚上的場景。

一群貓咪聚眾抽鬼牌的畫麵實在是太美了,他本來是抱著玩笑的心情看的,看到最後居然真的看了進去,津津有味地蹲在加百列後麵看牌。

然後,他驚訝地發現,路西法這家夥,居然做牌。

第二場結束的時候加百列抽到了鬼牌,結果路西法把他手裏的鬼牌抽走,然後拿著兩張鬼牌讓米迦勒抽,沒錯,兩張,等米迦勒抽到注定的鬼牌後,路西法就把手裏的另一張鬼牌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