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感覺到腹部一陣疼痛的時候鳳雙就預感到了,今晚上的夜襲是她小看了。
吳國那邊來這裏的都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可以順利躲開噬骨散,而且有可以足夠壓軸的藥人……這樣的陣仗已經完全超出了她的預料。
‘有些後悔了呢!’這樣說著鳳雙慢慢倒了下去……
“你們這次可真是惹惱我了呢。”接住倒下的鳳雙,戰無歌將人抱起來之後冷笑道:“不過這會兒我可沒有時間陪你們玩呢。”
戰無歌的話音落下,剛才還遠在軍營裏麵的季末已經將為首一個藥人的腦袋削了下來。
“軍師,下手輕點,要不然待會兒李韻收拾起來比較麻煩。”回頭看了一眼已經步入狀態的季末,戰無歌歎息了一聲之後抱著鳳雙離開了原地。
聽到戰無歌的吩咐,季末冷著臉點了點頭。而當戰無歌離開之後,季末看向那些黑衣人時已經換上了一副看死人般的眼神。
他現在很興奮,而且是不一般的興奮。現在站在他麵前的這些人看起來還是有些功夫底子的,所以他不用擔心一不小心會將這些玩具徹底弄殘了。
“前幾天將軍還讓我克製自己的殺欲,我還煩惱怎麼發泄了,現在看來不用糾結了……舔著刀刃上的血跡,季末繼續說道:“用你們幾個來打牙祭的話已經足夠了。”
不等幾人有所反應,季末手中的我鎖鏈已經甩了出去,被波及的幾個藥人都因為千金鎖鏈呼嘯而來的勁風所傷。
在幾個藥人看來,季末就是那種風一吹都能倒下的文弱書生,如今感覺到了季末伶俐的招式還有嗜血的眼神,剛才還有些輕視季末的幾人表情瞬間嚴肅了起來。
其實很多人都以為季末是個文弱的軍師,不過戰無歌還有李韻都很清楚,但凡是季末感興趣的東西和事情,他都會露出另外血腥的另一麵。而且李韻害怕季末不隻是因為季末的嘮叨還因為季末的嗜血。
季末可以在一夜之間將邊關的野匪清理幹淨,也可以眨眼之間取走別人的頭顱,這樣的季末也隻有戰無歌和李韻知道了。
“戰無歌,血魄,原以為是一個人,現在看來是我猜錯了呢。”踢開擋在前麵的幾人,黑衣首領向前走了幾步。
想著剛才剛才就要命喪他手的鳳雙被人搶走的一幕,黑衣首領已經有些氣惱了,如今又冒出一個厲害角色阻擋了他追人的去路,他自然是氣惱的,但是……為了活命,他不想用自己的性命跟一個嗜殺的瘋子直接對上。
“既然我想要追討的人已經走了,那麼咱們還是後會有期吧!”
說著黑衣首領踮腳借力飛離季末的攻擊範圍,不過在他雙腳剛剛離開地麵的時候,季末的鐵鏈末尾串聯著的長劍已經碰觸到了季末的袖尾,雖然隻是輕輕一觸,但是黑衣首領的袖子還是被撕扯了下來。
“我還沒有玩盡心,你走了豈不是很無趣?”
拽住鐵鏈的一端,隨著季末的冷笑聲,剛才還安靜頓在空中的鐵鏈已經將黑衣首領的右腳纏住了。
冰冷的鐵鏈貼著皮膚,再加上季末多在上麵使了幾分力氣,黑衣首領感覺到的就是被一條“毒蛇”緊緊咬住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