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顧大眼睛一亮,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反正她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任媽媽應該不會再禁止她出去的。

在給認識的同學後任顧成功的要到了龍天的家庭住址。當然,任顧自動忽視了電話那頭的同學龍天的家為龍潭虎穴唯恐避之不急的態度。

對任媽媽一通撒嬌癡纏之後,任顧終於坐上了向龍天家開去的任家專用車上。

“到了,小姐。”行駛了沒多久,任家專用司機將車停在一處比較偏僻的地方,轉頭對任顧說。

任顧從車上下來望著這個逼仄狹窄的胡同口,周圍是一片喧鬧,道路也擁擠不堪,老人婦女男人都是滿臉的滄桑與疲憊。

她知道這一片地帶是本市有名的貧民區,搶劫,打架,鬧事什麼都有,治安也是出了名的不好。而龍天,就是從小在這樣的環境裏長大的。她不禁有些心疼龍天。

任顧微微歎氣,她輕聲對司機說:“福叔,你先回去吧,我晚上自己回去。”

福叔麵帶憂色的望了任顧一眼,見她意已決也不好再說什麼隻好開車離去了。

任顧走進半昏半暗的胡同,她一路四處望著,找尋龍天家的門牌號,她的細跟涼鞋在地麵上敲出“咯噔”“咯噔”的聲音。

周圍來往的人群皆是麵帶驚訝的看著穿著打扮一看就知道非富即貴的任顧,似乎並不明白這個富家小姐怎麼會屈尊來到貧民窟。甚至於有的人還為了滿足自己的好奇心跟在任顧身後想要知道任顧所尋找的是誰。

任顧明白這些人所想,柳眉輕輕皺了皺,她並不習慣被人圍觀,雖然知道他們並沒有惡意,但這樣隻會讓她想起動物園裏的猴子。

想了想,任顧紅唇微微張開了一下又合上,似乎想說什麼最後又算了。

49號,對!那個同學告訴她的就是這個!

任顧走了半天終於找到了龍天的家,看著眼前的房屋,是低矮的平房,牆壁一看就知道多年未修了已有些殘破,木製大門半敞著,裏麵傳除了喧鬧的爭吵聲還夾雜著隔三差五的怒罵聲。

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任顧拎著包包,小心的跨步走進去。

隻見小小的院子裏站了十幾個人,將空間有限的院子占的滿滿的,他們穿著打扮一看就非善類,似乎正在與對麵一個四十多歲的頹廢中年男子爭吵些什麼,任顧甚至還看到了領頭那個男的臉上還有一道猙獰的長長的刀疤。

看來龍天並沒有在家,不知道他到哪裏去了。想必那個中年男子就是龍天的父親了吧。任顧在心裏想到。

“死老頭,你到底還不還錢?”領頭那人麵帶狠色的揪住龍天父親的衣領。

“再寬限幾天吧,我到時一定還一定還……”龍天父親雙眼全是血絲,哀哀祈求著。

他上次瞞著兒子龍天偷偷的將自己妻子留下的碧玉鐲賣掉了還錢,然後又跑去賭博,沒想到運氣還是不好,他再次輸的傾家蕩產了。上次龍天已經非常生氣,不敢再讓兒子知道,他隻能請求著麵前這人。

“還要寬限?死老頭你這句話說了多少次了,我看你是欠打!兄弟們給我狠狠地打!”說罷,刀疤臉一揮手示意身後的弟兄們。

“他欠你們多少錢,我替他還!”一道清脆悅耳的聲音在眾人耳邊響起。刀疤臉停下手中動作,看向聲音的主人。

是一個挎著包包的美麗動人的少女,一身鵝黃色長裙凸現出少女窈窕的身材,將少女本就白皙的肌膚顯得更加白嫩,少女的五官美麗精致,即使麵上帶著微微的怒色,但看起來依然有種聖潔和溫暖的氣質。

這輩子他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