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說,但是陳督依舊想把阮玉列表裏那些不懷好意的alpha或者beta擰出來偷偷拉黑。
他把這個解釋為alpha的獨占欲,絕對不是他自己小肚雞腸!
等到了家以後,陳督自覺去了廚房,阮玉解開衣服洗了澡。半個小時後滿頭濕噠噠的出來了。
他坐在床邊,低著頭給自己吹著頭發,吹風機開始工作,熱風吹的嗡嗡嗡的,還不到半分鍾,他的手被人碰了碰。
陳督把手裏的吹風機給拿走了,說了聲:“我來。”
阮玉眯著眼,感覺到頭頂上的力道,舒服的想喵喵叫,總覺得再這麼下去,遲早會被陳督伺候成一個生活上的殘廢,離了陳督不能活的那種。
今天早上他不想起床,連正裝的領帶都是陳督幫他係的。
拿吹風機吹完頭,陳督順手揉了把。
阮玉發質養好了不少,摸上去軟軟的。陳督十分滿意,這也算他最近的勞動成果之一了。
想他鐵骨錚錚男子漢!現在不但會做飯,還包圓了胎教、吹頭發、剪指甲、給人穿衣服等等一係列附加勞動……總覺得自己好像男德班畢業了。
要不是他愛阮玉,他覺得自己快要愛上自己了。
頭發幹的差不多了,陳督放下了吹風機,說了句“多穿點”,起身剛想回廚房看看,袖子被扯了扯。
他回頭。問:“怎麼了?”
阮玉的臉在那瞬間紅到了耳根子。
然後他濕漉漉的眼睛就盯住了陳督,問他:“你……能不能讓我親一下?”
這一切都很好。
然後,陳督在那瞬間猶豫了一下。
他甚至也說不清自己為什麼要猶豫那麼一下。大概,隻是因為。後來的阮玉永遠不可能說出這麼一句話。
隻猶豫了那麼一會兒,阮玉臉上的笑就沒了。
他說:“不好意思,唐突了。”
……
本來都很好的。
陳督其實已經很久不抽煙了,阮玉不喜歡煙味,他自己對尼古丁也沒特殊嗜好,煙盒已經當擺設很久了。
他掐了煙,對傅勳說:“阮玉突然想起自己以前有個房子了,問我為什麼不告訴他。”
傅勳聽完後一愣,“那你為什麼沒告訴他?”
“我……”陳督本來想說“我”的,結果硬生生地把半截話咽了回去,“他的狗當時死在那。牆壁和地毯上都有血。狗我處理了,其他還沒來得及收拾。所以一直沒告訴他。”
而且也不太想收拾。那裏是阮玉的家。
他連客人都算不上,不管好的壞的回憶,那總歸是阮玉的回憶。
單元門是鎖的,進不去。
傅勳看了陳督一眼,打了個電話。
電話很快接通了。
阮玉聲音情緒都很低落,回了一聲:“傅勳哥。”
“嗯,是我。”傅勳回答,“我到你家樓下了,進不去,密碼是多少啊?”
傅勳抬起手,輸入了四個零。
門開了。
他對電話裏的人說:“行,我馬上上來。”
傅勳掛了電話,轉過頭問他:“一起?”
“他情緒不太穩定……”陳督說,說著話的時候,他的視線盯著地上,沒有抬頭,“你去就行了。他說不想看見我。”
“哈?”傅勳挑挑眉,“行吧,隨便。”
然後走了進去。
傅勳進了電梯上樓,到了樓層後左拐右拐,終於到了阮玉家門口。
阮玉正坐在地上,就門口邊上,還穿著睡衣。毛茸茸的一團。
視線裏突然出現一雙腿,阮玉頭抬了起來。
然後叫了一聲:“傅勳哥。”
其實真論年齡,傅勳其實比阮玉還小上幾天。但是他懶得去糾正了,聽阮玉叫幾聲哥也挺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