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愛。
……
跡部對真央花了那麼久時間去看赤司籃球訓練這件事抱有極大看法:⑤思⑤兔⑤網⑤文⑤檔⑤共⑤享⑤與⑤在⑤線⑤閱⑤讀⑤
“你連我的網球部部活都沒看過居然特意去看赤司訓練?”
真央:“……”
哥哥生氣了。
“我也要去看的呀。”真央立即拉住跡部的袖子,腦袋轉的那叫一個快,簡直都算是條件反射了,“可是我貿然過去會不會很奇怪?”
跡部涼涼地道:“難道你去看赤司訓練就不奇怪嗎?”
“所以我再去看哥哥訓練呀。”
真央甜甜地笑。
心底對赤司連連鞠躬默念“對不起”。
——先把哥哥安撫好,但願赤司君你沒有打噴嚏。
這句話說的巧妙。
先去看了赤司的訓練,要奇怪的第一槍也不打不到跡部這兒來。
跡部知道真央是故意這麼說想讓他消氣,他又不是聽不出來這個意思。
隨手彈了下真央的額前,跡部不覺挑了唇角,看真央略顯懊惱地捂住額頭。
“我和赤司又不是一個學校的,下次換個說法。”
真央特別從善如流,給根杆子就往上爬,乖巧地望著跡部道:“因為哥哥更帥,所以我要多一點時間做心理準備。”
語氣簡直不能更誠懇。
跡部拿她沒辦法,轉了話鋒:“今天去櫻蘭辦好手續了?”
“嗯!”真央特別開心地重重點頭,隨即遲疑一瞬。
沒有逃過跡部的眼睛。
跡部神色頓時嚴肅了些:“怎麼,遇上什麼事了?”
“沒什麼事。”真央眸子轉了轉,再三思量還是斟酌著說了,“鳳鏡夜,哥哥你認識這個人嗎?”
“關東鳳家的三子,宴會上見過幾麵,是個聰明人。”跡部簡短地給出評價,等候真央的下文。
“我今天去見環的時候見到這個人了,環把他當朋友,不過……”真央頓了頓,猶豫著說,“我覺得他——隻是我覺得而已和環做朋友的目的並不純粹。”
跡部輕笑了聲:“那可是須王環。”
他什麼都沒強調,真央還是明白了他的意思。
那可是須王家的獨子,你讓人怎麼純粹的和他做朋友。
真央突然有些喪氣:“又不是一定會沒有……”
聲音小小的。
有點可憐。
把她養的理想與清醒並存,實在是跡部家尺度拿捏得當。
跡部忍不住安慰她:“嗯,肯定有的。你和須王環交朋友的時候,也沒有誰想到他會突然成為須王家的繼承人。”
雖然外界估計會覺得是他們家刻意安排。
他人的揣度經常是無法避免的,真正有所追求的人不會在意這些。
那會兒須王環都不叫這個名字,看上去完全是本土做派風格鮮明的法國人,真央素來乖巧聽話,和這種人看上去就不是很靠譜的人搭上,跡部差點沒直接打個飛的從英國飛到法國去。
……啊。
真央突然想起來了。
就是從這時候開始,大概是母親害怕她中途喜歡上什麼奇奇怪怪的,給她看了好多赤司優秀的事跡。
她總算想起來了。
明明話都說完了,跡部卻沒回到書房去看他那些數都數不清的書籍、以及讓普通人無法想象的各類文件。
他裝作不經意地問,真的是特別隨口一提的感覺:“你覺得赤司征十郎怎麼樣?”
彎彎繞繞說了那麼多,其實這個問題才是最終的落腳點。
可跡部的語氣真的太隨意了。
隨意到真央一下還沉浸在回憶裏沒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