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 章 夢是相反的。(2 / 2)

“不認識他喊你寶貝?”傅觀月冷笑。

“那是他狗嘴裏吐不出象牙!狗叫你也信?”雲越反駁道:“我叫你爹,你就真成我爹了?”

“你踹我幹什麼!”雲越捂著胸口,他還不能為自己申辯了?這什麼道理,當官的就了不起?

傅觀月蹲下身,雲越嗅到了空氣中危險的氣味,扭過身體,就要往後躲,拉開與男人的距離。

但屁股還沒有來得及往後挪,下顎就被男人鉗製住,臉被他掰正了回來。“你還瞞著我什麼?”

傅觀月一隻膝蓋跪在雲越的兩腿之間,另一隻腿曲著,身體前傾,把人牢牢籠罩在身下,凝視著雲越的眼睛,壓迫感十足。

“沒有…了。”倆人的距離被男人拉得極近,雲越甚至能感受到他溫熱的呼吸。

而不得不承認的是,傅觀月是他見過最英俊的男人,五官硬朗,線條流暢,是那種客觀的英俊,沒有一絲技巧的硬帥。

在他不說話的時候,微抿起來的薄唇連唇紋都是性感的,烏黑的眸子亮如黑曜石,散發著生人勿近的冷漠。

“說謊。”那薄唇說。

雲越不合時宜地臉紅了。

他感覺自己渾身發熱,比剛才在太陽下暴曬還要煎熬。

這不對勁讓傅觀月皺眉,看到麵前的人藍眸閃躲,臉頰緋紅,不合時宜的起了逗弄的心思,他愈發貼近少年,近到讓少年不自覺地顫抖。

他貼著雲越通紅的耳朵:“我會查清你的身份。”

隨即毫不留戀的抽身離開,留少年獨自怔在原地,身上仿佛還能感受到男人灼熱的體溫。

印著聯邦警局標誌的警車停在一處偏僻的小道。

“陳聽秋!你到底把我們倆當什麼了?”苟友攥緊拳頭,控製不住地捶向了駕駛台,“我們還是兄弟嗎!”

車內的空氣壓抑沉悶,火藥一觸即發。

胡朋坐在後座上,解開安全帶,他下了車門。

“當然是!”陳聽秋握著方向盤的手指微曲,微笑著偏頭,一本正經地說:“你們當然是我兄弟。”

“你連名字都不肯告訴我們!”苟友氣炸了,今天發生的一係列事情,全部脫離他的預算。

“我沒騙你們。”陳聽秋拿過駕駛台上的煙盒,從裏頭抽了一根叼在嘴裏,然後又遞了一根給暴躁的苟友,“陳耳是我的名字,陳聽秋也是。”

急需順毛的苟友一把扯過那根煙,牙槽磨著煙頭,陳聽秋笑了一下,身子往他那邊傾了一下,給苟友點燃了煙。

“也給我一根。”胡朋倚在車門,朝裏頭身後。

陳聽秋把煙盒和打火機都遞給了胡朋。他猛吸了一口煙,仰頭,靠在座椅上,吐了一個漂亮的煙圈。

“在我十一歲以前,我叫陳耳,陳聽秋是我十一歲之後的名字,比起陳聽秋,我更喜歡別人叫我陳耳。”

”哦。”苟友抽了口煙,把車窗搖到底,讓煙霧從車內散出去。

胡朋把點燃的煙含進了嘴裏,然後呸地一聲,吐了出來,就近薅了根草塞嘴裏嚼。

到底誰喜歡抽這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