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良君,這裏沒有人趕你走。多摩雄也就嘴上說說,沒看到他手裏的東西麼?”

“啤酒是給我自己拿的,而且沒到20歲不能喝酒!”

“沒到20歲還不能抽煙呢, 多摩雄你當年不也抽煙抽得特別凶?欲蓋彌彰。”↓思↓兔↓在↓線↓閱↓讀↓

“……”

看著把手上啤酒甩給相良猛, 坐在沙發上懶得開口的芹澤多摩雄, 芹澤繪理無奈地搖了搖頭,覺得自家丈夫莫名幼稚了起來:“明明是你抓著相良君來家裏,然後現在又趕人家走, 多摩雄我怎麼不知道你有個傲嬌屬性?行了,我去看看小夏, 你們兩個人慢慢聊。”

去廚房拿了藥和溫水放在托盤上輕輕推開芹澤小夏的房間,芹澤繪理看著蓋著被子的女兒歎了口氣,伸手把她額頭上的毛巾拿了下來換了一塊。她本來就已經把動作放得很輕, 奈何小夏睡得不安穩,迷迷糊糊又醒了過來。

“醒了?沒事哦,媽媽在這裏。正好,小夏你先把藥吃了。”

“嗯。”

也不知道她到底聽沒聽懂自己的話,芹澤繪理慢慢扶起小夏,把藥和溫水都遞了過去,順帶著用多帶過來的一塊毛巾幫她擦了擦背上滲出的汗水。水裏麵放著鹽和糖用於補充流失的電解質,少女一口氣把所有的水都喝完才覺得舒服了許多,頭又再次一點一點開始沉重了起來。

“燒已經退了一點了,時間也不早了,小夏繼續睡吧。”

“嗯,晚安媽媽。”

晚安。

看著自己的女兒睡在床上略微皺眉的樣子,芹澤繪理抬手關了桌邊的小台燈,坐在書桌前撐著下巴看著窗外的月色歎了口氣。

果然,曾經的事情她就應該做得更幹淨一些,現在居然還連累了女兒……

真是抱歉啊,小夏。

男人間的談話正在客廳中進行著,芹澤多摩雄隨後開了一罐啤酒,喝了兩口之後看著把東西放到一邊懶得動彈的金發不良嗤笑了一聲:“居然還是個乖寶寶?不是不良麼,連酒也不喝?”

“酒不是什麼好東西。”

喝到爛醉如泥,酒後用暴力發泄一切,他不能更明白了。睨了一眼僵硬的芹澤多摩雄,相良的臉上笑容變得惡劣起來:“哦呀大叔,肯定是又抽煙又喝酒被家人說了好多次,對吧?”

“不抽煙不喝酒的不良少年,還真是有點讓我覺得奇怪了。”

“這種也沒什麼好奇怪的吧。”

“也是。”

芹澤多摩雄認真地看了一眼眼前這個金發不良,頭發散亂,傷口倒是在處理小夏手腕上傷勢的時候跟著處理了一下,然而額頭上那塊紗布貼著,反而讓他看上去更加暴戾了一點。

啊啊,好煩,談心這種事情果然還是應該讓繪理來做。

抬起頭望著天花板上的頂燈,芹澤多摩雄沒再分開一點視線給旁邊的人,盯著暖黃色的光線仿佛在看什麼稀世珍寶:“算了,既然這樣的話,鈴蘭你知道麼?”

“……不知道。”

“不知道也是正常的,畢竟鈴蘭在兩三年前就被強製廢校了。鈴蘭裏的學生基本上都是不良,是當年不良少年們夢想中的地方。總之,在學校裏幹架,稱王,畢業之後出來成為黑.道成員,甚至於創下一份基業的也大有人在。不過要成為鈴蘭的頂點可是很難得事情,就拿源治那家夥的父親來說,身為東京黑道組織流星會創始者的瀧穀英雄也是鈴蘭畢業生沒錯,然而他在鈴蘭也同樣沒有達到過頂點。”

“鈴蘭的頂點,比你們那個什麼開久的老大可是難多了。”

芹澤多摩雄嗤笑一